“叫我给你答案？想的到挺美。”顾念之睨了一眼谢嘉译。
“晚上是不是考科学和语文？”谢嘉译没接顾念之的话，转移了话题。
顾念之转过身“昂”了声，少年脸上挂着笑容，双手插兜，他穿的很单薄，一件灰色的秋天校服，里头只穿了件白色卫衣，这个年纪的少年似乎都不太怕冷。
“干什么，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我能有什么坏主意。”
顾念之用手肘抵了抵谢嘉译的手臂，指了指走在他们前面的一个女生，“那女的是不是喜欢你啊？怎么老是回头朝你看？。”
谢嘉译顺着顾念之指的方向望去，无奈人太多了，他并不知道是哪一个女生，“谁啊，我没瞧见啊。”
“就那个，卫衣帽子是米白色的那个。”
“不认识。”谢嘉译回了句。
“那不是有人喜欢你嘛？你不知道：。”
“谁啊？”谢嘉译随口问了句。
“我怎么知道？”顾念之一脸疑惑，“那不是应该你更了解一些吗？”
“那不是你说的吗。”
“别人跟我说的，我不知道名字。”
“哦。”
“我跟你讲，有姑娘喜欢你，那是……”
“你班级到了。”谢嘉译打断了顾念之说话。
“噢。”顾念之也不好继续往下说，变径直走进了班级。
***
“顾念之，跟你说个事。”刘慧云神神秘秘的说。
“什么事？”
“关于谢嘉译的，你想不想听？”
顾念之在心底叹了口气，“你说我就听，你不说那就算了。”
“诶，那你这就没意思了啊。”刘慧云不赞同的看着她。
“就是一般有人跟我说，有女生给谢嘉译发微信，谢嘉译要么不回，要么回个滚。”
“这么凶啊，那我之前给他发微信，他有时候就给我发几个句号呢？”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顾念之皱着眉。
“你想想，他给别的女生都是发滚的，他又给你发过滚吗？有不理你过吗？”刘慧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他也有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我呢？”顾念之反驳道。
“那他至少回你了。”
“有可能我之前是他的同桌，感情好一点。”
“那不是的，也有女的和他同桌，他也不回那个女生。”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的同学跟我讲的。”
“这事真的假的啊？”顾念之不敢相信。
“真的啊，你不信我？”
顾念之撇了撇嘴，“是有点不信……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哎哟，你不感觉他只对你一人特别么？”
他只对你一人特别。
“我觉着不是，他肯定还和其他女生聊天的，你等着，等我找出证据反驳你！”
“哎哟我的小之之啊，你怎么就不肯相信呢……”
***
晚上考试。
此时正在考科学，最后一门了，顾念之把化学的全写了，物理会写的也写了，就剩几道她不会有点难的物理题了。
顾念之环视了一周，发现谢嘉译正靠着墙，好像准备要答案的模样。
似是感觉到顾念之的目光，他一部分上半身身体压在桌子上，继而才朝顾念之的方向看去。
谢嘉译朝顾念之无声地说道“物理会不会？”
顾念之没体会到他的意思，也无声地说道“什么？”
谢嘉译又朝她重新无声的说了一遍“物、理、会、不、会？”
这次顾念之终于看懂了谢嘉译说的是什么，朝他要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会。
谢嘉译又考回了后面的墙，叫了叫坐在很前面的一个人，叫他给他传物理答案。
不一会儿，那人便低下身子假装系鞋带，将手中的纸条一半贴在地面，两根手指稍微发力，一张纸条便从那“飞”到了这。
谢嘉译弯下腰捡起纸条，打开看了一眼，不管对错就抄了上去。
顾念之：……
顾念之将不会的题随便蒙了蒙就靠在墙上等着考试结束。
其实这次的科学时间并不难，大家也没花多长时间写，大多都是写完了便开始小声聊天。
不一会儿，考场里就有了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再扩大成跟下课般吵闹的声音。
：……
***
“嚯，考了一晚上的试，终于考完了，走吃午饭去。”朱宏把手臂搭在谢嘉译肩膀上。
“顾念之，泡面吃不吃？”朱宏问顾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