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学,是在金融区附近,三年级开始人手一个口琴,也会有鼓号队和田径队,经常会出去参加比赛。
杨连夏学的很好,代表学校去过H市参加口琴比赛,拿过一等奖,也跟着学校鼓号队获得市级奖状,国际象棋也可以说是一知半解,拿过区二等奖,不过这些兴趣到最后都被她丢了,初中后基本没有课外业余兴趣,假期除了和父母去外地玩,就是待在家里吹空调睡觉,现在养成懒散的性格。
杨连夏母亲曾经还替她想过未来的大致方向,钢琴、口风琴这些她都会,去考级将来走音乐专业,或者师范方面不成问题,谁想小学开窍,到了高中脑袋的筋就好像断了,怎么劝都没有用,死活不愿意,也没有强迫她,毕竟是她自己做的决定。
“会吹口琴?”
张阳望见她指腹不停摩挲口琴的铁皮,他并未加过这个乐器,并不大,也就和他手掌差不多,真要认真比较,他的手还是要长一点。
杨连夏点头嗯了声,“会皮毛,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说不定徐双吹的比我还好。”
话说得不假,熟能生巧,接近十年没有碰口琴许多音的位置都有所改变,二十四孔和二十六孔音色也有差距,一时半会上手是不可能。
张阳望并不知道她会口琴,觉得是不显山露水,但说的话并没有错,徐双确实吹得好,整段完整的垂下来,音很准,所以一夸奖就嘚瑟要上天,在人群中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椅子上。
杨连夏坐在他们的最后面,没有加入进去,手机屏幕的亮度忽高忽低,是因为上方的灯因为风而随意改变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