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金绸王端手於腹,忖度道:“这个……寡人确是无解。
不过既是应劫而生,想必过了某种劫难,后期会出现某种迹象,又由一种迹象转化为一种凡眼可见的情况。
大概这时候就能着手恢复了。
不过此番全是寡人独断妄测,并不能做为有效依据。希望你不要做太大的指望,以免过时失望。”
任轻舟颔首敬谢。
金绸国王忽然又问:“寡人可否再问一事。”
任轻舟闷索了下:“但说无妨。”
“紫虚君主除之‘统一’战外,有其他更特殊的事情吗?”
在他看来,应劫而生的大事,应该有针对於宿主本身的事物,才算是展现出它的特性。
任轻舟其他的不敢说,毕竟跟臣子无关的,便是私自插手君主的私事,这是很不尊重礼貌的。故看向君主卢临,下意识的希望征取得他的答复。
卢临见此心中有数,自己看向金绸王,不介意地道:“按说都在‘统一’战内,只不过,那件事却又显得性质额外重大。
碎寒王与孤分道征战,他於西、北,孤於东、南。最后一战,便是吾们都完成征服目标后的对阵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