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荆一招一式迅猛有力,尽管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木制的剑,
依旧能让人感受到其中逼人的肃杀攻势,的确担得起南宫御一句佼佼者的赞赏认可,
“不错,如此好武艺何止为这秋意添一点颜色,分明将秋末的这份萧瑟生生舞没了,
适才本宫恍惚间还以为不在御花园,而是身处激荡人心的比武擂台。”
宋卿带头给予肯定,同为习武之人若不是顾着粉团子和皇后的身份不合规矩,
她还真想与武荆切磋切磋,心中已有思量,武荆既然入了南宫御的眼,
将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这样的一个人才当驸马也未尝不可,
当然,也就是这么一想,她没有乱点鸳鸯谱的爱好。
“谢皇后娘娘。”
武荆执着木剑拱手抱拳,天下人皆知祭司大人一身武艺了得,
又与巾帼不让须眉的上官少将军是闺中密友,因这这两层,朝堂中许多像他这样的武将,
无论是对以往的祭司大人还是现如今的皇后娘娘,都是抱以好感的态度对待。
太后在旁亦是点点头,开始发挥一个好婆婆对儿媳妇的神助攻,
“是不错,我大渊能有如此儿郎何愁边疆不稳。”
“谢太后!太后过誉了,臣不敢当!”
武荆因为太后这一句整个人为之一振,对一个武将来说,这样的赞赏胜过一切言语,
“在哀家这里无需过谦,回去坐着吧,皇后与哀家的赏赐不会少你的。”
太后就喜欢看武荆这样有蓬勃朝气意气风发的孩子,摆了摆手道,
等武荆谢过回位置坐下,太后便饶有深意地朝席位中的南宫海棠看去。
“!”
南宫海棠被这一眼看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想着这个老妖婆要是给自己乱指婚,
她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不要公主的脸面,学市井泼妇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让老妖婆把话收回去,
有母妃和五皇兄她就不信一桩婚她都推不了,再不行就到大皇兄跟前哭诉,
大皇兄一向比这个老妖婆讲理,总之她的婚姻大事决不允许他人指手画脚。
然,
太后根本没和南宫海棠这个被惯坏的孩子说话的打算,而是将目光看向闫太妃,
“哀家看着武荆这孩子觉得不错,不知妹妹觉着如何?”
此话一出,
在场的才子佳人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纷纷将目光落在南宫海棠身上,
南宫海棠指甲掐进手心,瞪着还杵在场中央的武荆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这个该死的武夫……呸!说武夫都抬举他了,这就是一个莽夫!
刚刚那些对武荆不动声色明嘲暗讽的人,尤其是官家公子哥,
扭头看向席位中端坐身姿如苍松的武荆,一个个脸都青了,
要知道那是公主!将来谁将人娶了谁就是未来的驸马爷!
往后在朝中的地位那是平步青云一路往上走,这个武荆凭什么!
武荆对这些公子哥的目光不为所动,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常年在兵营里操练兵马的人,连喝茶的动作都显得雷厉风行。
公子哥们看武荆这幅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雷打不动的模样,脸色越发地铁青,
只能咬紧牙关收回眼,看向位于主位一身素白的闫太妃,
闫太妃是公主的生母,若是闫太妃不愿太后看在五王爷的面子上想来也不会为难。
“回姐姐的话,妹妹没习过武所以也不懂武艺,不过能得姐姐和皇后的肯定,
那武荆这孩子定是不会差,今日在场的都是家中尽心竭力培养出来的孩子,无论哪一位都不会差。”
闫太妃一番话不轻不重,却是将太后暗藏玄机的话给推了回去,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便是婉拒了,闫太妃看不上武荆这个女婿。
铁青着一张张脸的公子哥们在心里齐齐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武荆,
却见武荆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用鼻子冷哼一声,
就装着吧,错失青云直上的大好良机谁难受谁心里知道。
“母妃说得是,依本公主看今日在场随便哪一个都比他强,
光会舞刀弄枪有什么用,若胸中没有排兵布阵的谋略只能算是个莽夫。”
南宫海棠再按耐不住从席位起身,抢在太后前面把闫太妃的话给接了过来,
转而走出座位径直朝候在一边的圆儿走去,一把夺过木剑,
“本公主不像几位皇兄一样有谋略,可若单单只是一些蛮力,本公主还是有的。”
言罢,
照着刚刚武荆武的招式又原封不动武了一遍,虽比不上武荆,
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