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便是你的了。”
南宫御没多说太多,他知道比起大渊她更喜欢异世的生活方式,
回来是因他才有的妥协,大渊是他肩上的责任,他的妻,他能给的只有竭尽全力的补偿,
天冷却未到烧炭火放在寝宫里取暖的地步,女子天生比男子畏寒一些,
宋卿一到冷天就手脚冰凉,更往南宫御这个人形大暖炉怀里钻了钻,
“我说真的,真拿回去,国库是关整个大渊数以计万的黎明百姓,
我记性本就算不上好现在还怀着粉团子,万一哪天落在哪个角落记不起来,
又恰逢要用到国库岂不是坏了事,何况我入股风月楼那些就图一个心安和底气,
不是你的问题你给我的安全感很足了,是我自己性子使然,所以不用觉得有什么。”
良久都没等到男人回话,从温暖的怀里探出头美眸不解疑惑,
四目相对各自眼里真实的情绪都骗不了人,南宫御一吻落在宋卿额心,
“嗯,国库钥匙由我保管,我的私库给卿卿保管便是。”
“?”
“你还有私库?”
宋卿怪异瞥一眼南宫御,懒得伸手去捏上边的耳朵,索性将指尖还有些微凉的双手,
探入里衣放在爆发力强悍的腹肌上取暖,不忘不安分地摸摸,
若她有尾巴那此时尾巴定是翘起来地,啧,这样的极品男人,她宋卿的。
南宫御不语,只是午后便让帝影将钥匙以及几十张地契房契装在信封送了过来,
宋卿看着手上厚厚的一摞契纸陷入沉思,看向还未离开的帝影,
“这些是皇上名下私人所有,还是国库的也在里面?”
“回娘娘,都是皇上一人所有。”帝影回得很快没有丝毫迟疑,
宋卿一时无言,她说为什么大渊重农轻商的律法一直以来都没有他国严苛,
原来整个王朝主要的经济命脉都归皇室所有,也难怪前几年江南水涝,
粮食物价和生活必需品,没有出现向先皇时那样大弧度的涨价,
“你下去吧。”
想想南宫御书房里每天堆成山的奏折,宋卿真不敢想这男人这些年是怎么处理这些事的,
帝影无声地退下却并未离去,身影潜藏在不易让人察觉的暗处保护。
…
天寒,
赏菊宴又是在露天的御花园,故而时辰特意往前提了提,
深秋难见像夏时那样绚烂多彩的晚霞,胜在天晴云疏,
“哀家今日举办这赏菊宴用意何在各位也明白,我朝民风开放,
哀家也不会强人所难,固不用拘谨,权当作是家宴随意些就是。”
太后拿起茶盏呡一口,环顾一圈正当年华官家小姐公子淡声道,
都还是年轻气盛的一群人,闻言女子面色驼红男子心跳如雷,纷纷应声,
“谢太后。”
“皇后。”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却没开口让人起来而是看向宋卿用意不言自明,
这种场合少不了闫太妃与袁黛惜婆媳两人,闫太妃惯来不爱出风头安静地品着清茶,
袁黛惜心思通透更不会猜不出太后的用意,在婆婆旁边安静地端坐着,笑容仪态得体,
宋卿自是不会辜负太后的一片良苦用心,目光尤其在南宫海棠身上,
孩子浑身都散发着她不情愿来,但迫于压力不得不来的气闷,
轻笑一声,可能是天生的反骨心作祟她看孩子这样心里就无由来的顺心,
“都起来落座吧,如母后所说,不必拘谨。”
“谢皇后娘娘。”
待一群人落座后宋卿便朝圆儿稍抬下颚,圆儿会意地退下吩咐,赏菊宴很快开始,
秋意正浓时,所以这场宴会便以秋末为题或吟诗或作画,
或弹奏一曲舞一曲皆可,至于满园金灿灿的菊花赏赏即可,
毕竟太后不久前刚举办过一场以菊为题的宴会,今日再围绕菊就没什么意思了,
才子佳人其中不乏有备而来的,宴会刚开始没多久,
就有一位身着青竹长袍墨发束冠的男子起身,行至中央朝太后与宋卿行礼,
得免礼后朝女子席位中的南宫海棠看一眼,方才看向主位四人道,
“臣武荆,家父武振,自小与家中父兄学武练兵没什么才艺,愿舞剑为这满园的深秋美景添点颜色。”
武将直来直去光明磊落的行事作风,武荆这一眼没做丝毫遮掩,
在场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武荆心意为谁,皆心思各异,
“哼!”
南宫海棠冷哼一声并不领情,觉得不够解气又恶狠狠瞪几眼武荆,才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