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绳子绑在木桩上,而后将手伸进井里,利索的将木桶提了出来,一气呵成简直看呆了陈阿娇。
怀刑扭头一看陈阿娇那样子,就知道陈阿娇没有干过活,想必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枝玉叶,刚升起的几分心软一下子烟消云散,怀刑生平最看不惯那些达官富贵们,一下子冷了脸。
“看明白了就接着干吧,打满这口水缸就行了。”说着抬手指了指离井目测五丈远的一口大水缸。
明眼人都知道怀刑是刁难陈阿娇,可偏偏陈阿娇不以为然,还答应了下来
“好”
于是就上手,学着怀刑刚才的样子,转滑轮,打水,提桶,虽然还是有些生疏和吃力,可竟然还算像模像样。
怀刑就蹲在一旁监工,嘴里叼了个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的糖球,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嚼着。
看着陈阿娇一趟又一趟的来来回回的两头跑,挑水,提桶,倒水,就这样重复着,最后看见陈阿娇,头发被汗水浸湿在额头上,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却还在坚持。
怀刑嚼着糖的嘴巴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陈阿娇终于将最后一桶水倒近水缸里,突然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