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承恩伯夫人、刘子丹扶住。
赵苼单手撑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苼儿……自家人,何必这样?”承恩伯夫人温柔一笑,一副慈母的模样:“听娘的,你能不能先让他们出去?”
赵苼:“……”
长得真像个慈母,若不是重生过一次,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嘴脸了。
见赵苼没有反应,承恩伯夫人朝刘子丹使了个眼色,刘子丹顿时会意。
没有这些侍卫在,赵苼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只要将这些侍卫支出去,赵苼的命就是他们说了算。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啊,姐姐,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不相干的人,就让他们先走吧。”
赵苼笑得云淡风轻:“二妹妹,他们可不是不相干的人,都是本王妃从王府带过来的侍卫。”
她脸上还带着笑,却带着一丝冷意:“本王妃既然能将你丢进马厩里,就能丢第二次。”
刘子丹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赵苼的那张嘴撕成碎片,可房间里都是赵苼的人,她又不敢动手。
“至于你……”赵苼看了承恩伯夫人一眼,“本王妃的母亲是镇国公府的嫡女,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所以……
你怎么好意思说是我娘。
这一下,便是承恩伯夫人也笑不出来了。
平时多好说话的赵苼,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赵苼,你这个孽障!真以为成了摄政王妃,就可以目无尊长了吗!”承恩伯差点没被气死,“当初你怎么没死在那贱人肚子里!”
赵苼的目光越来越冷,承恩伯竟然有些害怕,声音都弱了几分,咬牙切齿道:“等下我再收拾你!”
“的确要好好算账,”赵苼嗤笑了一声,随手从桌上拿起一盏茶:“本王妃今日来此,便是要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