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遮住她的裙子,扶着乐娴匆匆而去。
虽然两人的动作很多,但乐妤还是余光瞥见了乐娴指尖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色。
簇拥着乐娴的丫头婆子一窝蜂地走了,很快,被踩得零落泥泞的雪地上就只剩乐妤主仆了。青枚愕然,“这是怎么说的?先还气势汹汹的,怎么说走就走了,还一副狼狈的样子,这是演的哪出戏?”
乐妤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冷笑道:“可不是演的一出好戏吗?”这些事情上,绿竹比青枚敏锐细心,她定定地看着乐娴远去的背影,“姑娘,我怎么好像看到襄阳世子妃裙子上好像有血迹?”
乐妤怀里的手炉已经不热了,有一点乐娴说的是对的,她如今的确怕冷,站了这许久,靴子里都已经脚趾冰凉了。她带头回转,边走边道:“可不是?绿竹,刚才那个丫头凑近我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香气,很淡,却依稀可辨,是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