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同意。
此言一出,不仅是莫涟江和魏书贤被惊到了,莫林樵也因此等失礼和冲撞,满面的愠怒。
他瞪起眼,怒道:
“天乾总将,自恃功高,就是这么说话的?”
魏书贤眼神中晃过一丝惊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莫涟江已经圆场,道:
“皇兄,边关的大家说话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不比天都讲究繁礼。将军这才以为皇兄和我一样。
如此出言,皇兄有大量不要介意。
这事怪我,怪我,我给宠坏了。”
寒魏彰闻言又要辩驳,被莫涟江一后肘轻轻的敲了一下。示意他不会说话就赶快闭嘴。
连马车一旁的魏书贤都紧张的盯着寒魏彰,摇了摇头。
她又看莫林樵张口欲言,就知道莫林樵要说什么。
公主是公主,他是太子,比公主更高贵。这里是天都,不是边关,巴拉巴拉一顿,怕不是寒魏彰要更生气了。
情归情,理归理。
就算寒魏彰再生气,再想替自己出头,君上臣下,也确实说不得什么。
她连忙拉住寒魏彰,推给魏书贤道:
“魏大人,按皇兄的话,离大庆没几个时辰了,你快带人走吧。”
寒魏彰一着急,直接道:
“你呢?神殿危险,不能回去。你和我走吧。”
莫林樵听见了,冷哼了一声,还真是如莫涟江所言,他对莫涟江说话,甚至连殿下都不称呼。
真把她当成个普通的民女看了。
他抬眼看了眼侍从,让侍从放下了窗帘子。不再搭理外面的喧闹。
莫涟江看莫林樵放下帘子,这才放心的朝他笑了笑,
她踮起脚,让寒魏彰弯腰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道:
“我不去神殿,我待在太子身边,那些刺客不敢来,天坤军也不敢怠慢,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放心我。你也放心和魏大人走。”
寒魏彰听完,抿着唇,并没有放心的表情,而是眷恋的牵住她的手,任性的不肯松开。
再次坚持道:
“你和我一起走。”
离大庆任礼还有几个时辰,可这几个时辰,他也不想分开。
她拍了拍寒魏彰的紧紧的牵着她的手。宽慰道:
“几个时辰之后就是大庆开始的任礼了。
前面是凌霄阁拜将之路,我没有资格和你一起走,不过我一定会代大家去看你。
我们都陪着你。”
这次,她特地说的是“我们”。
而这我们都有谁,他们俩都明白。
寒魏彰红了眼眶,这才松开了手。点点头。
再次确认道:“你一定要来。”
莫涟江嗯了一声,朝他笑了笑。随后眨眼,眼色狡黠,抬高声音,引起周围一众天坤军的注意,跳上了莫林樵的车,掀开车帘,就坐了进去,只听车内朗声道:
“我与皇兄,同父同母。此时,同车同行,以诉思亲之苦,怎么了?!”
“谁要和你诉思亲之苦!你离我远点!!!”
马车上的珠玉一阵晃动,就是莫林樵着急起来,那“本宫”,也改成了我。哪有什么东宫太子之仪。
让外面的魏书贤,忍不住笑了笑。
寒魏彰却还是难受,捏紧了手心里残留的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