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背诗的声音铿锵有力,那脸上的小表情,满满当当全是戏。
司徒砚轻易地发现了关键所在,“这还是一首藏头诗啊?”
司,徒,砚,豪?
“没错,谐音梗,这里的豪同好。”纪以安冲他利落地竖了一个大拇哥,“司徒砚好!这是在夸你呢。”
“谢谢啊,我听得出来。”司徒砚嘴角处淡淡扬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弧度。
“还有这最后一首,就不是谐音梗了,而是真正的好。”
司徒砚:“……”
纪以安一声浩然荡气,喝了那碗司徒砚给她做的十全大补汤之后,中气十足。
“司晨警暮声声远,徒步追风志向坚。砚池墨海任君舞,好酒好歌谱新篇。”
司徒砚眼眸一转,“这好酒好歌谱新篇,你确定是送给我的诗?不是送给你自己的?”
纪以安没听懂他话的意思,“用你的名字作的诗,跟我有什么关系?”
“今天晚上有好酒好歌和帅男人伺候的,不是你吗?”
纪以安:“……”
司徒砚打了一个哈欠,细长的手指按了一下鼻梁处,“你真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净顾着心疼别人去了,是吧?”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他再有五个小时,就该起床去上班了。
纪以安一个侧身,动作干净利落地钻进了被窝里,还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只露了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出来。
“打住打住!我们要谱新篇了,日后旧事不重提!”
她两只小脚一倒腾,隔着被子踢了司徒砚屁股一下,急急忙忙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了,你快出去吧。”
“……”司徒砚暗自一笑,朝门口走到半路,听见背后她那道小奶音在说话。
“晚安,司徒砚。”纪以安语调颤颤巍巍,紧张拘谨,还有些陌生。
细想想,她还真没怎么当着司徒砚的面,叫他的本名,一般都是在跟周玥八卦,闹着玩的时候才会跟着这么叫。
“晚安,纪以安。”话毕,落了灯,房间门被从外面轻轻关上。
司徒砚回到自己房间,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纪言墨在茶几上留下的纸条。
上面写了几句,他之前就跟司徒砚说过的,追妻名言。
“老砚,把你的手段拿出来,出其不意一下,让安安产生危机感,适当发泄你的情绪,让安安感觉到你也是非常需要她的,祝你成功,你的大舅子,老墨。”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司徒砚有所感悟,有了一个新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