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士兵们见状,纷纷欢呼起来,为这场精彩的比试喝彩。
曹晟见二人化敌为友,心中甚慰。他走上前来,对蔡鞗和刘光世道:“今日的比试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二位都是难得的将才。刘光世虽然败了,但也展示出了不凡的身手和战术素养;而蔡鞗更是以超群的武艺和智慧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和敬意。我相信在你们的共同努力下,第一军必定能够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精锐之师。”
刘光世和蔡鞗闻言,齐声应道:“都虞候大人过誉了,我们必定全力以赴,为保卫大宋江山贡献自己的力量。”
刘光世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中就走出两个人来,都是禁军装扮,腰上挂着腰牌,显示他俩是第二营和第三营的指挥使。一个年纪略长,约摸二十余岁,眉宇间透着几分圆滑;另一个年纪较轻,约摸十八九岁,英气逼人。
“刘将军,这就是新来的蔡鞗吗?”年纪稍长的侍卫率先开口。
“是你们兄弟两个在这里啊,刘光世对蔡鞗道:“蔡兄弟,这两位是神宗朝的参知政事王文公的曾孙,这年长的叫王璹(音shu第二声),年轻的叫王珏!”
王璹听闻蔡鞗之名,便饶有兴致地上前打量了一番,道:“果然是一表人才,我听说蔡鞗文武双全,如今眼见这身手了得,想必所言非虚。”
王珏年轻气盛,早就听闻了蔡鞗的大名,也一直想见识一番。他本就崇拜武艺高强、智勇双全的人,此刻见蔡鞗如此不凡,心中更是敬佩。他向蔡鞗抱拳道:“久仰蔡兄弟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蔡鞗拱手还礼,谦逊道:“二位过奖了,在下初入军门,还需诸位同僚多多指教。”
刘光世看着三人,哈哈一笑,道:“既然大家都是禁军同僚,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何不趁此机会相互熟悉一下。”
王珏点头道:“刘将军所言甚是,今日得见蔡兄弟这等英杰,真是军中之幸。我等自当多亲近亲近。”
王璹也笑道:“不如今日就由我做东,请诸位在樊楼喝一杯,共庆蔡兄弟加入龙卫军。”
刘光世有些为难地看了王璹一眼,道:“这……恐怕不妥吧,一会还要操练。”
王珏亦是看出刘光世的犹豫,他也面露难色道:“刘将军所言有理,我们身为禁军,职责重大,不能随意离营。况且如今军纪严明,私自出营饮酒作乐,若是被上官知晓,怕是会受责罚。”
王璹暗自心喜,要的就是你俩不去,我才好和这个姓蔡的好好拉拉关系,拉他去为白相公的小女儿白浅帮忙比试,既能够打压那些契丹人的嚣张气焰,又能让白浅欠他一个人情,如果白二小姐能为他在白相公面前美言一番,那他王璹可就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了。
随后,刘光世和王珏都说休沐日再去樊楼宴请蔡鞗,为他接风,随后各自回家。王璹见时机成熟,当下脸上就堆满了笑容,他拉着蔡鞗的手道:“蔡兄弟,你看他二人不去,你陪哥哥我去喝一杯如何?也算咱们提前熟悉熟悉了!”
蔡鞗生性清冷,对这个油头滑脑的王璹并不感冒,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同僚,便礼貌性地回应道:“王兄,我今日才入军营,怎么能私自离营呢?何况,我还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实在不便外出。若不改日再请王兄喝酒赔罪。”
王璹听了蔡鞗的婉拒,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并未放弃,反而言语中带着威胁道:“蔡兄弟,不给面子不是?本衙内请你喝酒,是给你面子。知道我是谁吗?嫌官小我不做,马瘦我不骑,王相公是我的曾祖父,你还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王璹的人。我知道你刚入军营,可能还不太清楚这里的规矩,在这龙卫军的一某三分地上,谁敢不给我王璹几分薄面?”
蔡鞗看着王璹自大的模样,觉得很搞笑,且不说自己是蔡太师的儿子,怎么哪儿都有这种愚蠢的家伙,以为自己有个好祖宗就厉害了?王安石都去世三十余年了,他留下的政治军事遗产也早就被消耗殆尽,现在他的曾孙竟然还在吃他的老本,真是可悲又可笑。他冷冷一笑,道:“王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军中的规矩我自会遵守,无需王兄费心。王兄若无其他事,请便吧。”
王璹被蔡鞗一番抢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极为难看。他从未受过如此冷遇,心中恼怒异常。但他也清楚蔡鞗的武艺非自己所能匹敌,此刻发作只怕讨不了好处。于是,他强压下怒火,冷哼一声,正想转身离去。
就听不远处有人笑道:“王璹,昨日高坎这个人渣调戏白二小姐,你在人群中不敢吭声,今天跑这来找蔡兄弟的麻烦了?怎么,是不是觉得那位好汉请高坎吃屎很爽,你也想要尝尝?”
王璹被这话揭了短,顿时脸色涨红,羞怒交加。他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将领走了过来。
那人走到蔡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蔡兄弟,做得好。我们龙卫军不需要这种倚仗祖宗余荫的废物。王璹,你若再敢骚扰蔡兄弟,别怪我不客气。”
王璹被那人一番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