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五年春四月初十,宋徽宗赵佶召见大臣。
按照赵佶的旨意,此次难得这么大规模的召见大臣,除了这些大臣外,各官员勋贵家未行冠礼的嫡子也要面圣混个脸熟,毕竟赵佶很想知道这些人里面是不是有那个天生圣人。
宋徽宗赵佶见过百官后,就轮到了这些官宦子弟觐见,在杨戬的带领下,蔡鞗等人依次进入垂拱殿,然后在一小太监的“恭请圣安”声中向宋徽宗赵佶拱手揖拜(明清才需要下跪),齐声道:“官家,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徽宗赵佶开口道:“免礼!”
赵佶先看东侧,对首位的少年问道:“你叫何名,是谁家之子?”
那略带着几分书香气的少年出列,俯首答话:“回官家的话,学生乃是太学上舍生,叫宋邦光,家父是西京洛阳知府宋瑢。”
宋徽宗赵佶听完宋邦光的回答,微微点头,称赞道:“不错,你年纪轻轻便能学行卓异,成为上舍生,实属难得。你父亲的治绩如何?”
宋邦光不慌不忙地回答:“家父为官清廉,勤政爱民,深受百姓爱戴。他治理下的洛阳城,政通人和,秩序井然。”
赵佶闻言,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说道:“你父亲的确不负朝廷重托,可谓良臣也,朕定会重用于他。希望你也能像你父亲一样,为国尽忠,为民谋福。”
宋邦光恭敬地答道:“是,学生定当谨记官家教诲,努力为国效力。”
宋徽宗赵佶又见站在西侧首位的人眼熟,多看了两眼,才认出是开国元勋曹彬的嫡派子孙、济阳郡王曹诚的嫡长子曹晟。赵佶见他长得英武,便问道:“曹晟,骑射如何,开得几石弓?”
“回官家,臣开得两石半,三石(三石只有岳飞这种级别的才能开,再往上就是神臂弩了)有点吃力了!”曹晟老老实实地答道。
赵佶点了点头:“好,不错!难得你能有这么高的骑射水平,没给你祖宗丢脸!”
曹晟再次施礼,退回原位,算是完成这次对答。
之后,赵佶又看了眼蔡鞗。见他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于是喊道:“蔡京之子蔡鞗安在?”
蔡鞗拱手答道:“回官家,臣在。”
“蔡鞗,朕听说自从你遭难回来后,每天都到演武场习武,可有此事?”
蔡鞗微微一笑,回答道:“启禀官家,确有此事。臣深知为人臣子,保家卫国之重任,故日日勤习武艺,不敢懈怠。”
赵佶点了点头,说道:“好,难得你有此雄心壮志。但你也要知道,为官之道,不仅需要武艺,更要有智谋与远见。你既承父业,就要努力做个对国家有用之材。”
蔡鞗肃然领命,回答道:“是,臣谨记官家教诲,定当尽心尽力,不负所望。”
赵佶对众子弟勉励了几句后,便让他们退下。曹晟、宋邦光等人纷纷向赵佶行礼告退。
赵佶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想:“天生圣人,必定在这群年轻子弟中,若能好好培养,必能成为我大宋之栋梁。”
出去后,蔡鞗见曹晟和宋邦光走在一起,便上前打招呼:“曹兄,宋兄,今日得见天颜,实在是我等之幸。”
曹晟和宋邦光也向蔡鞗回礼,曹晟笑道:“蔡兄弟过誉了,我等都是托了父辈的福,才有此机会。不过,今日官家的教诲,实在令人受益匪浅。”
宋邦光点头附和:“是啊,官家不仅英明神武,而且对我们寄予厚望,实在是令人敬佩。”
蔡鞗深以为然:“没错,我等定要努力学习,不负官家所望。”
三人边走边聊,谈及各自的志向和抱负。
蔡鞗同曹晟和宋邦光道别后,就想回家
“蔡鞗兄弟,留步!”在蔡鞗转身要走那刻,方才列队时站在宋邦光与蔡鞗中间的曾夤开口道。原来是老同学曾夤,“别回府啊,蔡鞗,听说今日东京城的众才子佳人办诗会,全城的美女都要来!”
“美女?”蔡鞗略带古怪地看了看曾夤,这家伙,不是要带自己泡妞吧?
曾夤一脸兴奋地点了点头,道:“没错,蔡鞗兄弟,你想想,那些美女都是城中才女,若你能在此一展风采,博得她们青睐,不就有机会亲近美人吗?咱们快走吧!”
蔡鞗迟疑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穿越到北宋,见过最漂亮的就是刘慧娘和先生李清照以及还是个小孩的小妹琼英,还没见过东京城的其余美女呢,便点头答应:“好,那我们一起去看看。”
“曾兄,有美女咋能不叫上我们呢!”曹晟和宋邦光等人叫道。
“曾夤哈哈大笑道:“这怎能少了诸位,一起去吧!”众人结伴而行,一路有说有笑,甚是欢畅。
路上,曾夤滔滔不绝地向众人介绍着诗会情况,蔡鞗饶有兴致地听着。
蔡鞗等人沿着街道漫步,观赏着街边的美景。曾夤熟门熟路地带领着众人,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