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我吗?!
这么想着,眼睛不自觉地开始酸涩,桃桃刚开始还一副要跟我抗争到底的样子,这时突然身体一僵。
“我的意思是,你又不是生我的人。”
他别扭地扑到我怀里:
“算了!你想把那个麻烦留下来也行,反正我会保护你的,”
这小孩........
我摸了摸被‘重击’的腹部,牵强地对他笑了笑。
嘴巴和脑袋一样都硬的要死。
桃桃坚持要先送我回房间,路上我忍不住纠正他:
“把别人叫做‘麻烦’是件很失礼的事,刚才的少年他明明就有名字。”
“是吗?那他叫什么?”半大小孩又开始盯人模式。
我想了半天:
“忘了。”
为了掩饰尴尬,我接口睡太晚容易长不高,连推带赶地把桃桃送出门,直到那道小小的影子在帐子上越来越短。
男孩走出女人的视线范围,他知道对方的感知还没有消失,镇定自若地回了自己房间。
月光被乌云遮盖,关上门,吹灭蜡烛,他踩过铺好的被褥从窗户跳了下去。
男孩复制了之前看到的动作,落地时几乎没有任何响动,他的速度很快,在夜色的遮掩下只有一道模糊不清的残影。
他放开杀意,像是扑向猎物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冲入山林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