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姬婆婆，我来找您是想请您帮我算算，我这一次的胜算有多大。”丽卡的语气很平静，在这平静中师萤听出了一丝急切。
“安洁莉卡，我不是预言家，更不是通灵师，无法得知未知故事的结局，我也不是人工智能，无法精确到小数点后第两位小数，所以请你回去吧，恕我无能为力。”
她打算关上门，但丽卡伸出了手，挡住了快要合上的门。
也许是不忍心，也许是不想让局面僵持下去，赛姬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去吧。”
丽卡不放手：“请您告诉我，您的指示不会影响到我的选择，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尝试的必要。”
“尝试？你想尝试什么？”名为赛姬的老人双眼里是波涛汹涌的海浪，那是愤怒来临的前兆。
“我记得你上过代码课。”赛姬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她一字一顿，“以前，在实验机房里，你总是逃课，为什么？”
？
“error。”沉默良久，丽卡蠕动着嘴唇，吐出了这个词语。
“不要多管闲事，明天的太阳升起前，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并且保证永远不回来。”门被合上了。
“谢谢您，赛姬婆婆。”丽卡吃了一脸的灰，眼里有流星闪过。
隔着一扇门，赛姬心口一阵剧痛，吐出了一口猩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