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能跑能跳吗，不至于卖这个价。”
老头还是一脸笑意，摸着胡须道：“我这狐狸可不止这点本事，还有别的用处哩。”
宋蕴好奇道：“还有什么用处？”
虽然买不起，但能多看看也好。
老头不言不语，佝着背，翘起二郎腿，两手搭在膝上，目光随意扫荡。一些观众见无戏可看，渐渐散去。
傅闻音轻扯宋蕴衣袖，小声道：“这人半天不说话，还是走吧。”
宋蕴有些执拗，说：“再等等，再等一会。”
半晌，老头眼睛倏忽一亮，同看见鱼儿上钩的垂钓者似的，忙招手示意宋蕴。
宋蕴想不通他肚子里卖什么葫芦，脑袋稍凑了过去。
老头指着前方，小声道：“小姑娘，你可看好了。”
宋蕴一头雾水，忽而感受到脚下一股气流涌动。
原是老头提脚，一掀桌子，动作灵活的完全不似老年人，大喊一声：“小妖！看我这回还抓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