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挠我痒痒。
我浑身哆嗦,险些倒下去。
紧紧依偎住我,她小声嗤嗤地笑着。
我闭起眼睛,仰起头。
我以为跟小孩子的一样呢。她幽幽地说。
小孩子的什么样?我纯粹是没话找话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
不信在手机上你没看过?
可能看过吧。她自言自语。但没印象,真不知道长这样。
她抬眉觑我一眼,受不了啦?
无音地我点点头。
没回答,我只抓住她那手不让碰我,同时调整下坐姿,好让全身放松。
她很听我话,一动不动,低头像盯视一窝抢食的蚂蚁。紧挨的女体既温暖又柔软,我情难自已,伸手将她一绺头发撩起在耳后。
笑吟吟地,她抬起头来看我,鼻根处皱起几道细细皱纹。
浑身舒畅,我心里发空。
她低下头去。
她玩起钢琴(后来得知她小时候学过钢琴)——堪比弹钢琴更有趣的游戏,沉迷并深陷其中。
我仰头眯起眼,天高云淡,空气温馨,柔和的阳光撒满周围,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美丽,美好。
就像出生一样,无法选择,人们就高兴地庆祝新生命诞生;男女情窦初开,互相吸引,相互探寻,我们也只好沉浸在这坠落般迷人的舒适之中。
在亲手绽开的盛大华章中她融入温情,虽然过分迷恋而不忍舍去,耗尽才思后,最终不得不划上休止符。
仿佛置身于硝烟弥漫的抗战前线,明知道前面是枪林弹雨,但冲锋的角声已经响起,红旗翻飞,我身抱一挺机关枪,不得不一跃而起,大叫如雷,向着敌人杀去。
我也想看看你的。我系好裤子对她说。
不行!我的不行!她起身要逃跑。
我一只手勾住她肩头,你怎么看了我的呢?
跟你不一样,我的没法看呐!她投降一样求救般举起双手到两耳旁。
不是主张男女平等吗,你?我搂住她不依不饶。
求你啦!
求也没用,人得讲诚信,更得讲良心。我故意逗她,一手搂紧她,一手进行佯攻。
她两臂夹紧肋部,两手护住小腹,身体蜷缩在一起。
按住她手,我作势要排除万难,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好吧!她终于妥协。
我持续进攻。
只能摸一下,绝不会让你看的!她闭着眼睛说。
我犹豫着,思考这个交易亏没亏。
给你两秒钟时间做决定,否则什么也没有哩,我可是女人,说话算数的!
她咬着下嘴唇,微闭着眼,全身轻轻颤抖。
她慌忙试图闭紧双膝。我立即伸出脚尖勾开她腿。
看不见的风推动雪白的云缓慢移动,天空霎时晴转阴,太阳害羞地藏了起来。
大地一派宁静,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亘古以来就是这般清幽。
徜徉在美景中我不能自拔,恍惚望到一片神秘莫测幽蓝的湖,静谧中蕴藏着伟大的包容力量,
早已使我再度昂奋起来。
她斜仰着头,双颊微微泛红,一副醉眼迷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