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怪异。”
“什么?少自己吓自己,老爷那边还等着拜堂呢,不要耽误了时辰。”
那个小厮这才收回了视线。
“这可耽误不得,老爷他……”
随后几个人的脚步这才渐行渐远。
棺材后面露出毛茸茸的三个脑袋,药潇瞄着那些小厮走远了,这才小心地将闪着一条缝的棺材盖盖好。
“那个女人……”
药潇听见顾南枝的声音,低声,“女人怎么了?”
“瞧着有点熟悉。”
将离扫了一眼,便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低声在顾南枝的耳边补充。
“是二狗的媳
妇。”
之前儋州逃命的时候一直跟着顾南枝,从没作过妖,倒是乖顺。
“跟过去看看。”
白日里那个小厮果然在说谎,什么小姐出嫁,明明就是陆白娶妻。
他们趴在房顶黑暗的角落中,躲闪着陆府来往巡逻的侍卫。
几个小厮一直带着二狗的媳妇到了内院深处,敲了三声院子门,出来了一个婆子。
婆子眼神上下扫了二丫一眼,皮笑肉不笑。
“又来了一个。”
“是啊,劳烦钱婆了,帮忙洗漱装扮干净。”
“成,”钱婆子的声音沙哑异常,“就交给我这个老婆子,保准在子时将新娘子打扮好了。”
等着小厮离开,三人这才落在院子中。
此时钱婆子已经将二丫扒了个干净,不顾她惊恐的眼神,阴恻恻地冷笑了两声。
“挣扎什么啊,这可是天大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钱婆子还以为二丫将口中的布条吐了出来,刚要重新将布条塞回去,一低头,发觉二丫满脸是眼泪,布条还结结实实地塞在口中。
钱婆子忽然毛骨悚然,二丫被堵住嘴,那开口说话的是谁!
她惊恐转头。
“谁,谁在说话!”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