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二小姐我倒是见过的,模样虽然出挑,但与夫人相比终究差了一些,况且二爷的心意在那里搁着,任谁都瞧得见,即便她有向氏做后盾拿了正房的名号,也比不过从小青梅竹马的情分!”另一位叫不上名儿的某某高官太太也将自己打听到的所有花边信息用得淋漓尽致。
驰家四夫人面色很冷,笑容里都带着疏离淡漠:“二爷宠爱向佑,我们这些妾室岂能相提并论?夫人还是不要道听途说得好……”
“不知妹妹平常都有什么消遣爱好,大家一见如故,就当熟识了,日后可以多走动走动……前些时候,我认识一位顶级的卵巢保养专家,最善为女人做内外护理,只要坚持每个月去几次,保证气色一天比一天好,男人会更加喜欢的!”硬插上话这一位是某大牌化妆品连锁企业董事长夫人:“如果妹妹有意,我这里有一张现成的钻石会员卡,放在家里老久了,扔掉怪可惜的,不如我转赠与你,也算大家相识一场的见面礼!”
“谢谢!”温玉礼貌一笑:“二爷已经安排了国际知名的私密保养专家,每个月定时上门服务,我不需要。”她其实极讨厌郑怀安手下那位阴阳怪气的女徒弟,对着驰家二、三、四房的时候不苟言笑,只有面对大房热情有理,每次为向佑做保养的时间也特别长。果然有其师就有其徒,脾气跟郑怀安一样臭。
那位董事长夫人很尴尬,觉得自己外交的欲望已经由正变负……
“驰夫人,前不久我认识了一位住在太行街黑市口东盛区的朋友,我知道他是您的故交,不知道驰夫人有没有兴趣或者时间了解一下他的近况?”宋韵如曾是“新城”著名的交际花,对于性情冷淡、内里高傲的女人,自有一套应对的办法。
温玉上下打量着悄无声息走进小茶座的女人,三十岁左右年纪,眼底眉梢余韵犹存,人情世故练达模样,必久经风月场所,与黑暗势力有所关联。恰好,她现在所需要的根本就不是财富、声名和奉承,而是一只手,能为己所用,隐藏在背后远离光明的手……
“我叫宋韵如,柯竟梁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男朋友!”从女人眼中成功看到了“兴趣”二字,宋韵如知道——自己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