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各路郡王和郡主,一起到王陵扫墓。
瑞光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周亭琦能邀请她去王陵一起扫墓。她终究还是放不下逝去的母亲,也放不下这个儿时的弟弟。
瑞光提前一个月就派人打听了,说周亭琦早在正月时就已经派人去修葺打扫王陵了,说今年也请了各路郡王郡主甚至镇国将军,打算要大祭。
瑞光一听是这个阵仗,心中哀雾遍生,周亭琦这分明是要作势给她看,冷落她,让她难堪。
清明的日子一天天的接近,可是王府那边依然没有要请瑞光郡主去参加王陵扫墓的意思。
瑞光心中仅剩的那一丝希望也渐渐化为乌有。
那一日,瑞光在寝宫看书,开着窗户,不停地从外面飞来一点点白色的柳絮,只看柳絮似乎就能猜到窗外的桃红柳绿了。
李千寻来了,向瑞光禀道:“郡主,明天就是清明了,王爷和各路人马已经先到王陵住下了。郡主莫要伤心,没请郡主就不请,郡主心意已到,郡主的母亲在天有灵,一定能够感化到的。”
瑞光抛下书,向外走去,道:“嗯,知道了。我在乎的不是母亲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意,而是在乎周亭琦有没有请我。”
李千寻沉默片刻,道:“郡主这么放不下。”他又道:“不过,属下还要说一件事给郡主听。”
“什么事?”
李千寻道:“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跟踪,张秋剑得到消息,说领头侍卫许成和郡马果然暗中一起去过王爷府里,不过领头侍卫许成出行不方便,只发现过一次,郡马发现过两次。”
瑞光冷道:“既然这样,就按规矩办吧,咱们先前说的。”
此时郡主府仪门外西院里,郡马正趴在床上养病。
仪门外的西院乃是郡马在郡主府的一处住所,平常没有瑞光召见,他也不能随便去瑞光的寝宫睡觉。
郡马趴在床上,刚吃了药,有个小童跪在床下的脚踏上给郡马捏背捶腿。
小童问道:“郡马嘴巴里还疼吗?”
郡马道:“别给他妈废话了,嘴里长了疮,一天两天能好吗?正疼着呢,还染了风寒,一天天的,他妈的,跑里跑外,累死老子,当我是奴才呢。”
小童道:“也是累到爷了,叫我说,爷还多吃点清淡的东西。”
郡马道:“别唠叨了,你把你那小手伸到我衣服里,给我摸摸背,隔着衣服不舒服。”
小童只好把手伸到郡马衣服里。
郡马闭着眼,趴在枕头上,感受着小童细嫩柔滑的小手在脊背上捏来捏去真是好不爽快,捏的人都快睡着了。
忽然感到衣裳内伸进一只大手,粗糙厚重,是个男人的大手掌。郡马一惊,睁眼扭身一看,原来是领头侍卫许成悄悄的进来了,把那个小童换了出去,他亲自抚摸着郡马。
郡马道:“真他妈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谁呢,你今儿怎么有空了来我这儿了,也不吭一声。”
许成手掌在郡马的背上用力地搓着,道:“你以为是谁?是李千寻来给你搓背了?”
郡马道:“咄!别再给我提那个小子,给我戴的绿帽子还不够么。”
许成道:“他给你戴绿帽子,你也给郡主戴绿帽子。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
今天原本的计划是到王陵扫墓,周亭琦没有邀请瑞光,这些侍卫也就歇一天。
郡马瞥着眼瞅着许成的裤子,伸手捞到他下边,道:“我和你算什么,你又不是个女人,这怎么能算给郡主戴绿帽子,他才不在乎我和你怎么样呢,我这叫捞油水,自己开心。”
许成眯眼瞅着郡马,道:“摸什么呢,想它了?拿出来尝尝呗……”
郡马隐隐笑着,手指弹了许成一下子。
许成又疼又酸,猫腰一躲,道:“你弹坏了,以后别想用了。”
郡马道:“我才不吃呢,我嘴里长疮了,疼的厉害!”
许成哈哈笑道:“那更得吃了,多吃吃就好了。”说着就跨步骑到郡马的脖子上,撩袍解带了。
许成看着郡马在下边被自己堵着嘴,问道:“我今年二十五岁了,郡主府的规矩,二十五岁也该退了。但我还年轻的很,可不想这么白白就完了。所以才跟了你,走了这步险棋——背地里帮着王爷办事。可如今事都快办完了,你说王爷那边靠谱么?我这边被郡主辞了,希望王爷那边立刻就把我用上,你替问过没有?”
郡马把那东西吐了出来,道:“哎,我这郡马就是王爷给安排的,我也不得不听他的,要不他威胁我,免了我的郡马,我这辈子就别翻身了,所以也没法子才偷摸地背着郡主为他办事。至于你的事肯定能行,将来只要把消息及时告诉王爷,他还能亏待你!”
还未说完,只听哐啷一声,屋门被踢开了,只见李千寻跳了进来,吓得许成忙提起裤子,从郡马脖子上跳下床来,道:“你干什么,私闯郡马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