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秀拿着司徒易的玉佩,一路走一路找,歪歪扭扭的竟掉了一只鞋子。
晴歌在路上捡回段文秀的鞋子后,转眼就不见了段文秀的身影。
段文秀进到未央宫后,宫人们看见段文秀手中的玉佩,纷纷给她指路,于是她很快就找到了偏殿。段文秀抬手敲门,却见房门并未关。
屋内香薰冉冉,段文秀进去看见司徒易此时躺在床上,正在酣睡,衣衫半棵,通体发红。
段文秀喊了几声,不见司徒易有动静,便来到床边喊他:“司徒易……醒醒……喂……你的玉佩……”
“你……你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生病了……”段文秀爬上床去摸司徒易的额头。
司徒易感觉到冰冷的手,顿时觉得浑身舒畅,伸手便握住了那只玉手。
段文秀软绵绵的抽了几下手没能抽出来,于是昏昏沉沉的抱怨了道:“不行了……我也好困……”
说罢便直愣愣的趴了下去。
司徒易感觉到身上的香软,伸出手去抱怀中的人儿,一个翻身便把来人压到了身下,只想一亲芳泽。
恍惚间,司徒易微微睁眼看了看床上的人儿,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段文秀,于是顷刻间,他的爱意如同波涛般汹涌而出。
段文秀在司徒易的爱抚中,逐渐扭动了腰肢,轻哼出动人的娇喘声。
一阵风吹来,吹关了房门,关上了房中的旖旎。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醴都,此时城门口已经站满了要出城的百姓。
姚秋毓混在人群中,拿出将军府的令牌,轻松出城。
过了一夜,林二依旧没有找到李瑜的藏身之处,这让姚秋毓很不安:没想到醴都居然还有李瑜的安身之处,还好有足够的人手在城门口蹲守,不然放虎归山,田国养精蓄锐,要不了多少年便会成为尧国的劲敌。
一声烟花划破宁静的天空,姚秋毓和任小龙骑上快马迅速朝着信号处飞奔。
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双方势均力敌,姚秋毓手持红缨枪加入战场,有了姚秋毓和任小龙的帮忙,几个回合后,敌方节节退败。
林二不会武艺,躲在灌木丛中观察战况,看到姚秋毓和任小龙,两眼直放光,不自觉的呐喊道:“将军冲啊!”
说罢赶紧捂住嘴巴,生怕敌人发现他的位置。
还好战场上双方激烈交战,没有人注意到他。
正当姚秋毓要拼杀到李瑜面前时,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几个黑衣人,这些人身形高大,手持大刀,把李瑜护在身后。
“主子快走!”
李瑜听罢转身撤退。
“李瑜休走!”
姚秋毓大喊一声,冲向黑衣人群中。
黑衣人的大刀纷纷砍向姚秋毓,姚秋毓堪堪应对,任小龙见状急忙去救。
可是敌众我寡,眼看李瑜的马车越来越远,姚秋毓飞身上马,两脚一登,马儿吃痛狂奔。黑衣人趁机对着姚秋毓猛砍几刀,姚秋毓用长枪抵挡了几下,任小龙也再次靠近姚秋毓,使得她能顺利脱离战场。
李瑜的马车自然跑不过姚秋毓的马匹,很快就被姚秋毓堵住了去路。
“李瑜,拿命来!”姚秋毓用长枪指着马车厉声道。
李瑜掀开车帘,对上姚秋毓嗜血的目光依然从容不迫:“姚将军若要取朕性命,可否让朕死个明白。”
此时李瑜身边只有马夫一人,凭姚秋毓的实力,斩杀他们只是几招的事。
“你有何不解,说来听听。”
“朕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让你识破了身份。”
李瑜自信自己安排的一切足够隐蔽,就连他安排的暗卫也都称他为主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始终想不通姚秋毓是如何得知他的真实身份的。
姚秋毓沉思了片刻道:“阎王爷自会告诉你的。”
说罢挥枪刺向李瑜。
李瑜坐在马车中镇定自若,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就连车夫也不慌不忙的坐在车架上,丝毫没有反应。
眼看姚秋毓的红缨枪就要刺向李瑜,突然车夫俯下身去,从马车的车架处飞出无数根银针。
姚秋毓急忙收回攻势,回枪抵挡,不料用力太大扯动了左肩的伤口,疼的闷哼了一声,左肩防守不得,中了几根银针。
“姚将军,只怕咱们无缘再见了。”
李瑜从腰间抽出软剑,直直刺向姚秋毓。
姚秋毓顾不上左肩的伤,右手持枪化解攻势,不过几招便败下阵来:银针上有毒!
“没想到堂堂田国君王,竟使用毒针。”
李瑜笑的邪魅,用软剑指着姚秋毓道:“堂堂尧国大将军,竟也会暗杀。”
说罢后臂用力,刺向姚秋毓。
姚秋毓目光聚集在软剑上,可是身体却一点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