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于是便勉强扯起嘴角,苦笑着说:“那是自然。”
“苍耳、端阳,你们扶阿絮去马车上等我,照看好他,我有话要和柳夫人说。”
柳承絮被两人架起,脸上写满震惊:“我也听不得?”
薛崇直白道:“听不得。”
待柳承絮走了,薛崇又看了眼繁露。
繁露本想识趣地离开,却听薛崇说:“你不用走。”
碰巧这时柳承絮的亲弟弟柳承霜也听到动静赶来,薛崇干脆将人一并叫进来:“承霜,你也进来,这事你能听得。”
马车上,端阳打探完情报回来交差:“繁露姐姐没出来,三少爷也被楚王殿下叫进去了,说什么这事他能听得……”
“承霜?还有什么是他能听我不能听的?”柳承絮将视线转移到装聋作哑的苍耳身上,“你跟着薛崇也有几年了吧?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苍耳忽被点名,吓得一个哆嗦,慌里慌张地摆手摇头:“殿下的心思可不敢猜!”
柳承絮又看向端阳。
端阳耸了耸肩:“他跟着楚王殿下好几年都不知道呢,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马车内一时陷入死寂。
薛崇上车的时候,只看见柳承絮脸朝里坐着,作面壁状。
端阳和苍耳规规矩矩地坐在另一侧,不敢吱声。
薛崇问:“这是何故?”
端阳回答:“殿下有事瞒着我家少爷。”
苍耳帮腔:“所以柳公子在生殿下的气。”
端阳继续:“少爷说,如若殿下老实交代……”
苍耳接上:“那样的话,柳公子就不生气了。”
薛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