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方导的用心指点,我和葛一麟的搭档演出得到了顾老师的认可。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学院将这次考试作为我们的第一次公演,安排在了学校的第四大剧场——欣可剧院。当天还会邀请学校领导和大二的学长学姐们来观看。
我们大一表演系一共六个剧目,我跟葛一麟抽到了 一号。我们的舞台道具、灯光都是韩景帮忙设计的。各种细节都充满了巧思,未来的韩大设计师那时就已经显示出与同龄人不符厉害。
期末公演开始了,吴伶伶作为今天的主持人落落大方的走上了舞台。她的身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她身着一条红色的法式长裙,黑色的齐背长发直直垂落,为她增添了几分清纯与娇媚。
吴伶伶的五官小巧精致,高挑的鼻梁和粉嫩的嘴唇,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和诱人的魅力。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仿佛没有瑕疵的美玉。
这条红色的法式长裙设计独特,剪裁得体。裙摆轻轻飘动,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领口微微敞开,展现出吴伶伶优雅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部。腰部收紧,凸显出她苗条的身材。长裙的红色如同烈焰般燃烧,使吴伶伶在舞台上熠熠生辉。
她的黑色齐背长发披在肩头,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庞,增添了几分娇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坚定,仿佛一位勇敢的女战士。红唇微微上扬,勾勒出微笑的弧度,优雅又自信。
台下的人都如我一般看得愣神。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 (此处省略一大段开场词)”
“下面请欣赏大一表演班一组的表演——《雷雨》第四幕,表演者:侯旻辛、葛一麟。”台下响起了一阵掌声
舞台上的灯光逐渐暗淡,模拟出一种压抑的氛围。繁漪(我)穿着30年代款式的旗袍,头上挽了精致的贴耳发髻,周萍(葛一麟)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装,梳了个大背头。年代感瞬间被拉满。
我们背对背站在舞台中央,准备开始表演。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走了。”我阴沉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绝望。
“嗯。”葛一麟回答,声音略带愤慨。
“刚才你父亲对你说什么?”我突然急躁地问道。
“他说要我陪你上楼去,请你睡觉。”葛一麟回答,声音平静。
“他应当叫几个人把我拉上去,关起来。”我冷笑,心中涌动着一种反抗的冲动。
“他究竟说了什么?”葛一麟故意装作不明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好奇。
“他说我是神经病,疯子。”我辛酸地说道,心中涌动着一种被误解的痛苦。
“你不要这样想。”葛一麟试图安慰我,但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无力。
“你们父子都认为我是疯子。”我怪异地看着葛一麟,心中涌动着一种不信任和怀疑。
“我们没有。”葛一麟试图辩解,但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虚伪。
“你走开!”我突然高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耐烦和厌恶。
“我要送你上楼。”葛一麟试图坚持,但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无奈。
“我不要你送!”我愤怒地说道,心中涌动着一种被束缚的痛苦。
“那么,你把信给我,让我自己走吧。”葛一麟试图解决问题,但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自私。
“我要走,我要收拾收拾我的东西。”我无奈地说道,心中涌动着一种被背叛的痛苦。
“你今天晚上上哪儿去了?”我冷冷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敌意和怀疑。
“你不用问,你自己知道。”葛一麟回答,声音冷漠。
……
我站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我换了一种低沉而有力,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深藏已久的故事。
“你有权利说这种话么?你忘了就在这屋子,三年前的你么?你忘了你自己才是个罪人:你忘了,我们——”我顿了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痛楚。我压制住自己,继续说道,“哦,这是过去的事,我不提了。”
葛一麟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他坐在沙发上,悔恨紧紧抓住他的心。他的脸上肌肉僵硬,不自然地扭曲着。
我转向他,哭声从心底涌出,失望地说着:“哦,萍,好了。这一次我求你,最后一次求你。我从来不肯对人这样低声下气说话,现在我求你可怜可怜我,这家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我哀婉地诉出我的心声:“今天这一天我受的罪过你都看见了,这样子以后不是一天,是整月,整年地,以至到我死,才算完。他厌恶我,你的父亲;他知道我明白他的底细,他怕我。他愿意人人看我是怪物,是疯子,萍!”
葛一麟心乱如麻,他低头不语。
我急迫地继续说道:“萍,我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我现在求你,你先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