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静养的？乡下的事你也记得？”
侍女到嘴边的话一转，“不记得。可是奴婢也去看过王妃几回，叔叔婶婶准备的可口饭菜，王妃却不动，嫌弃无比。”
苏落落耸耸肩，那时候年纪小，被打被骂之后，哪里还敢没有他们的允许就随便吃东西。
他们的眼色，会疼死人。
萧行渊暗自捏紧了手，几乎是咬着牙道：“还有么？
”
侍女忙不迭点头，“后来不知是哪里惹到了王妃，竟然不顾深冬严寒跑了出去，婶婶当时大着肚子寻她，跌入山谷……”
她如此说着，那边的夫妻便跟着哭了起来，真是好不伤心。
“可近日再见王妃，却是在京中四处刁难羞辱我家二小姐，对主母不敬，对丞相不敬。甚至仗着王爷的身份在京中横行霸道，四处敛财！”
侍女越说越激动，最后重重一个磕头，“皇上，皇后娘娘，王妃生长于乡野之地，又是如此品性。若是一直如此隐瞒下去，怕是战王府也会同丞相府一样，被王妃闹得鸡犬不宁！”
“真是好本事，”楼季夜突然一笑，看向苏落落，“王妃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不若告诉在下，在下也想回去闹一闹家里。”
苏落落撇他一眼，轻笑道：“将军不必学。”
“没了？”萧行渊居高临下盯着侍女，“莫怕，尽管说。”
“回王爷，没了。奴婢也是不想王爷被欺骗，这才斗胆说出真相。”
“好，很好，你如此敢说真话，的确是有胆量。”萧行渊脸上浮现出冷冷的笑意。
侍女低头勾着嘴角。
“既然列出了这么多罪证，那便请苏夫人，拿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