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我没用多久,还挺新的……我教你用吧?”
“好。”
“长按短键开机,然后……”
她站在他身侧,不必面对面交流让她自在了不少,话语也逐渐流畅。
贝克曼时不时应和一声,在她介绍完一项功能后才会提问。
她很高兴自己没有被随意打断,说话的声音变得轻快很多。
“……基本功能和软件就这些了,其他的你可以自己探索一下,唔……有疑问可以随时问我,”
“好。”
贝克曼点头,注视着她欢快地跳到床上,快速把大一小两个抱枕立着叠在一起,往上一靠,高高兴兴地开始玩手游,他眯了眯眼。
“还不睡觉吗?”
她没注意到他的不悦,回到:“我打算熬夜。”
话者落下,没有回应,她扭头,他正微笑着看着她。
他的表情让她心里没底了,更摸不准他的态度,只得撇着嘴放了手机,然后向他扯出两声干笑。
“我、我一周……就熬……这一天……”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闭上嘴,看着手机,满眼都是不舍和留恋,一副被贝克曼棒打的鸳鸯的样子。
“你一周也就这一晚上能休息吧?”
看见她睁大的眼睛,贝克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看了眼时间。
“两点钟睡觉行吗?”
她不说话,抿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两点半,不能能再多了。”
“好!”
以为还要再讨价还价几次的贝克曼:“…………”
完全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快。
两点半一到,她调出助眠音乐,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贝克曼也放下手机,听了几秒音乐,他不经意地问:“你睡觉习惯听歌吗?”
“嗯……这样我比较容易睡着。”
贝克曼点点头,没再追问。
灯熄了,房间暗下来,他闭上眼,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撒在他身上,柔和了轮廓。
音乐在房间内缓缓流淌。
…………
不知过了多久,贝克曼忽然闻到了一丝甜味,若有似无,像鹅毛抚过般,直撩拨得人心痒痒。
他皱了皱眉,耳边又传来些不寻常的喘息声。
他睁开眼,书桌上的电子钟告诉他,现在已经早上六点了。
他起身,靠近睡在床上的她,站在她身侧,凭借极好的眼力,他看见了那大半都藏在被子里的潮红的脸,冷而淡的月光为她平添一分苍白的脆弱感。
逆着光,贝克曼的眼里是一片不明的晦暗。
Alpha的占有本能促使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然后没有片刻停顿的,手探入被子,摸向她的后颈——
他近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指尖的触感让他肯定那是腺体无疑。
她轻哼一声,身体抖了抖,扭头避开了他的手。
而贝克曼的左手手腕在此刻传来灼热感。
收回手,在银白的月光下,手腕内侧的青色血管上,她黛色的名字是如此清晰。
一个念头蛮横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空间:
他的灵魂伴侣在今天成年,并顺利分化成了一个Omega。
————
她觉得自己在发冷,不管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多严实,热量依然在不断流失,她好像置身于一个无止境的噩梦,时而清醒着受折磨,时而昏迷着面对虚无,不安,又无可依靠。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热源 ,带着浅浅的烟味,离她如此近,近到她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一条手臂轻轻压上她的身体,烟味变浓了,但并不呛人,她耸着鼻子嗅了嗅,紧皱的眉头很快舒展开来。
她翻过身,本能地追寻烟味更浓的地方,于是她钻进热源怀里,东嗅嗅,西闻闻,最后仰着头把脑袋放到对方的颈窝里,伸手抱住了对方。
原本压在她身上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下方绕过,按上她的背,令她完全陷入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可舒适不过几分钟,一个略有些尖的物体抵上了她的后颈,轻轻厮磨。
突然,后颈一痛,她皱着眉抗议性地哼了几声,未果,手便拽住了他的衣服,口中的哼唧声渐渐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疼痛持续,烟味环绕,后颈传来些许侵入感,她下意识挣扎,却被环在身上的手牢牢禁锢,严丝合缝,一丝逃离的空隙都未留下。
“呜……呜嗯……”
几分钟后,疼痛褪去,温软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后颈,缓解了余下的不适,她挣扎的力量慢慢变小,最后安静下来,又陷入沉睡。
松了嘴,贝克曼舔了舔牙,垂眸注视着她后颈的腺体,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