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吃。”
“汤也好喝。”方小艾说着把木勺给他递去。
石孟川接过木勺，舀了半勺鱼汤，先是尝一小口，紧接着就把碗里的鱼汤一口喝下，赞道：“爽口！”
酸爽的鱼汤打开了他的胃口，他继续大快朵颐鱼肉，鱼骨，骨头还有萝卜，白菜，香菜……
吃得半饱，石孟川不免好奇问道：“这鱼是哪个地方的做法，你在哪学的。”
这个问题方小艾也问过二小姐，便道：“川渝那边，不过我做的简单了，毕竟食材有限。”方小艾想起二小姐做的更好吃。
石孟川脸上微微吃惊，仿佛在说：就这还做的简单了？
方小艾看见锅里的鱼肉和菜吃得差不多了，叫他全夹碗里，她要接着煮，于是又加火，烧旺后把剩下的所有鱼肉和配菜全倒进锅里。
……
吃饱喝足后，往锅底一看，果然吃了个底，方小艾敢肯定，大部分都落入了石大哥肚子里，他真的是吃得酣畅淋漓。
“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吃。”心灵感应似的，石孟川接口承认说，“你都没留给你家人，这样吧，小艾姑娘，我再额外送你两条大草鱼，一旦捕获，等上了岸我亲自给你送上门。”
手艺和货物的平等交易，没白占他的便宜，方小艾很快点头道：“那好，不过不必送上门，我来取就好。”
石孟川没多问，立刻应承下来，又道：“还有你下次来的时候带些酸菜给我，我买下，日后我自己动手。”
“送你便是，明天老地方见，我来取鱼顺便给你带坛酸菜来。”说完捡起地上的一个空坛子，“这个我先带回去了，明天给你带一坛酸菜过来。”
“你在这儿等着。”石孟川忽然起身，边说边挪动脚步，“我去去就来。”
方小艾看见他往篱笆小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待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条鱼干。
于是方小艾回去的时候，篮子里还多了两条鱼干，担心她走不惯黑灯瞎火的夜路，他又掌上火折子送她一程。
石孟川走在前面，方小艾跟在其后。
一路无话。
一直走到村子边缘的时候，前面停下，交待一句“仔细看路”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小艾回头看了一眼，看着远去的灯火，暗自嘀咕：或许我可以和他合开酸菜鱼馆，他供货我做酸菜鱼，大家一起发财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