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
"可他也是你的同谋,倘若你因为我成了你的同谋而喜欢上我,为什么就不会喜欢上他?"冯士临想到章程跟在她身边的那段时间,还有最后那一场戏就觉得后怕,"你当真没对他动过一点点感情?"
"没有。"长洲诚恳解释,"他虽然是我的同谋,但那是因为你不在。他为我做事的时候,我心里都在想,如果你在就好了。再直接点,就像我想吃一个糕饼,和你说过但你说过段时间再吃,而章程只会听说我想吃糕饼,但他不会知道我想吃的具体是哪一个。这就是我对待你和他的态度,我会和你说清楚,而他只能听说。就算他买对了那个糕饼,我也不会吃,因为我想要的是你和我一起吃。"
"我帮他是因为章绮言,章程当然很好,可是我已经对你有感情,所以我不会再对另一个人动心。迄今为止,我感谢他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每月工钱从不拖欠,这就是我和他能到的最后一步。"
冯士临破涕而笑,他心里担忧的所有问题都有答案。此刻整个人放松无比靠在长洲身上,"我没什么想问的了。"
"那就把脸上的泪水都擦干净吧,自己擦还是让丫鬟送水过来?"长洲心软,刻意放低声音哄他,"以后想问什么都可以直接问,不必憋在心里几十年。"
"嗯,好。"冯士临哼哼唧唧把脸放在长洲的衣上,不一会儿后扬起脸傻笑,"擦干净了,不用叫人过来。"
长洲笑骂,"这衣裳很贵的,你弄脏了得给我赔两身。"
"我有的是钱,既然咱们没有孩子,那所有的钱都该花在你身上。"冯士临嘻嘻笑着,"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衣裳首饰这种东西,你要多少有多少!"
一如既往的舍得,长洲看着他很感动,但并不想在衣裳首饰上多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