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孩子。"
"你真好,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长洲挪动向前靠在他腿上,"大夫说我体寒受孕困难,不过我想我还是做措施比较好,免得怀孕还要打胎。"
"我喝过药了,药效有谭望舒保证,你永远不会有孕的。"
长洲听见这话大惊,连忙坐直身子,"你说什么?喝什么药?"
"断子绝孙药。"冯士临揽住长洲,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哄着,"我不是那种会让妻喝避子汤的烂人,我喝是最好的,因为我听说女子年纪大了以后会迫切想要孩子,我怕你也这样。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来喝,到时候你想要孩子也没办法,倘若你敢找别的男人陪你生孩子,我就杀了他。"
长洲心跳声如暴雷鸣击,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同你说笑呢。"冯士临拍着她的脊背声音带着苦涩,"你想要自己的孩子我不会同意,可也拗不过你。你与别的男人有孩子,我会做个好父亲。若你和那个男人有了情,大可以休书一封交给我,给你丰厚嫁妆我会自行离去。"
长洲更吃惊,她几乎从没有接受过谁的告白,以前能在一起也完全是冯士临自己在推进。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对他不算爱,只是因为他人好才答应的。
可他这也太好了,长洲信他真能做出来。
"不会的,放心吧。"长洲回抱住他,"你不会那么可怜,我选择你就是因为你好,我一向不欺负好人。"
"我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冯士临有些委屈,下巴重重抵在长洲头顶,"你以前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怎么又变成我好?"
"因为你好,所以我决定喜欢你。"长洲想到以前腿脚不便的日子,笃定又诚恳:"你上一世不离不弃,明明大好前程确吊死在一个残废身上,随后知道被利用也没有诸多抱怨,我就知道你这人很不错。"
冯士临磨牙,她说的那个时间自己早就情根深种了,没想到在她那儿竟然还只是觉得人不错。
"那你什么时候确定喜欢我的?"冯士临捧起长洲的脸,轻柔但强制她与自己双眼对视,"你说实话,我不怪你。"
长洲嘴角上扬,笑意满满道:"从你愿意成为我的同谋那一刻起就有点儿,在山坡上你为我挡风的时候,我真正喜欢你。卖谭回风那日,我对你说重话,隔着帷帽你没发现,我其实已经快哭了。"
"这事儿我早想问你了,你当时为什么说那些话?你藏得好好的别叫我发现不就行了,我说一句你回十句扎我心,有什么意思?"
长洲看他委屈,心情畅快笑容不减反增,"因为我就是卑劣的人,而当时我所有目的都达到,已经不再需要你。而你也发现了我不是你心里所想像出来的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
"所以你当时真想和我断绝关系?"冯士临气极反笑,"你什么人我还会在乎吗?你能活着就谢天谢地了,到底有什么事儿不能对我说清楚,说重话伤人,那晚我想一宿没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无情,我甚至想过我们之间是我一厢情愿。"
"欲与人绝,言中恶语,非无情,惧悔也。"长洲手指触到他眉心,抚平他扭在一起的眉头,"那会儿我就知道时日不多,拖着你做什么呢?早点分开,你早点走出去,娶一房门当户对的妻,生几个孩子,这是我对你的祝福。以我对你的了解也不怕你记恨我,你日后再怎么想到我的无情,看在我死了的份上也会原谅我,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冯士临沉默,半晌后悲哀哽咽,"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你会好起来,我想过我们成亲以后很多种场景,但唯独没想过你的葬礼。在你病后,我日复一日和菩萨重复祈求你长命百岁,就临门一脚的事儿,我真不甘心。"
"我知道。"长洲揽过他抱在怀里轻劝,"就凭你的真心,这一世豁出去了我也会给你个好结局。也正是因为你真心爱护过我,所以就算你要和谭望舒或者其他的谁在一起,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可我从头到尾都只想和你在一起。"冯士临抽搭着缩在长洲肩颈处,"我只有闻到你的味道才觉得安心,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真实存在。菩萨真灵,我求过她无数次,让我重新遇见你,果然灵验了。"
长洲心里涌出无限爱意,轻拍着他的背劝着,"你要是不怕别人说你没出息,大可日夜和我待在一起。"
"就像护卫一样吗?"冯士临抬眼偷看,犹豫片刻才道:"为什么选伴读和侍卫都没我名字?你选了章程知道我多着急吗?"
"为什么?章程不是挺好的么?"
冯士临看她表情不似作伪,坦然带着醋味儿委屈解释,"他喜欢你,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他都喜欢你。"
"不过是因为我对他有恩,所以在我身上加著了一些感情罢了。"长洲忍住嘲笑他的情绪,耐心给他解释,"他不见得多喜欢我,只不过在他刚好需要的年纪碰巧遇上我而已。加上我又不是刻薄无礼之人,有点感情很正常。你不必难过,我从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