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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2 / 3)

着。长洲脸色发白,蜷缩着不能动弹。

章母还在骂着不堪入耳的话,徐棠观看着地上的长洲,抬脚把章母踢倒,又坐在她身上提拳往她鼻子打了一拳。

然后起身抱起长洲下楼,谭揽月路过章母也狠狠踹了两脚。章琦言压下欢喜,过去扶起章母。

徐行和婉娘还在看哪件衣裳更适合过春节,谭揽月哭着大叫跑下来,"母亲,娘!妹妹晕过去了!"

徐行一惊,转过身,瞧见徐棠观背着长洲在后头。她与婉娘提裙跑过去,瞧见长洲发白的脸上都是血,额头上都是虚汗。

她立马接过长洲抱着跑向马车,马车疾驰驶向徐府。谭揽月哭得不成样子,徐棠观眼睛发红,徐行催促着再快些。

进了府立马去请大夫,府上忙上忙下,谭揽月两人把事情在大人面前说了。徐守正气得眉毛倒竖,手掌重重拍向案,"给我去请二哥儿回来,就说府上出了大事!快去快去!"

小厮火急火燎跑出门,徐行在房里看着没一点儿反应的长洲急得流眼泪,帕子都湿了好几条。

小厮到了千秋阁,瞧见徐天白立马跪下,"老爷让小人请公子回去,咱们三姑娘叫人打了!回时身上都是血,至今未醒!"

徐天白急得站起来,外衣也没穿,与冯士临骑上马便往府上赶。

高峦若看见徐天白回来,颤颤巍巍站起来哭喊:"二哥儿你可回来了,你妹妹叫人毒打,你去瞧瞧吧。"说完又恸哭。

徐天白扶她坐好,又问出了什么事儿。徐棠观又将事情说了一遍,高峦若哭得厉害,"纵然杳杳出言不逊,可那楚南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府中人!下手那么重,杳杳肚上好大一个脚印,都发紫了,她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可怜杳杳年幼,挨了这么重一脚,鼻被打出血不算,昏迷时还呕了血。"

徐守正拍着案大喊,"二哥儿,你速带着人去章府问个清楚,让那毒妇给我家一个交待!"

徐天白命人去准备,又去里间看了长洲,一盆血水就在桌上摆着,血腥味儿重得盖过了药的苦味儿。

冯士临跟在他后面,看见塌上双目紧闭毫无往日活泼样的长洲,心口又酸又气。

徐天白与他带着人去了章府,乌泱泱十几人就立在章府门口,气势冲冲等着门房禀报。

章大人还未下朝,楚南听到有人拜访,本不想见,但听见是徐府的,只得起来见客。

徐天白进府第一句便是,"为何殴打我幼妹。"

楚南压下心中恐惧,强装出无辜,"公子说笑了,今日我并未出门。"

徐天白见她不要脸,有些着急,但他和徐棠观一样不会与人吵架。

冯士临笑了,他温和开口,说的话却让楚南不敢再装,"夫人不知,府上姑娘与徐家姑娘们在学里玩得好,姑娘不会错认。再者裁缝店的伙计也说瞧见了您打人,请夫人不要浪费时间,随我们去一趟官府吧。"

楚南笑僵在脸上,还没开口,得到指示的侍卫已经上去架起她往外拖。章宁厉得到下人消息,匆匆进来就看到母亲被人拖拽。他大急正要开口训斥,看清来人是徐天白与冯士临,要出口的话也给闭了回去。

他窝囊得看着母亲被带出去,只得命人去父亲下朝的门口等着。

徐天白带着楚南进了府衙,几人把事情说了,又把裁缝伙计带上来把所见说了一通。府尹又派了大夫和官差去看受害者的情况,等人回来禀报说一切属实,并命人通知章大人过来。

章掩下了朝,在门口就听着下人说了事情的原委。褚明亮跟在身后听了七七八八,偷看徐敛之神情。徐敛之面上已带了怒气,转了方向前往府衙,褚明亮也跟着去了。

几人在府衙吵吵嚷嚷,国朝规定打人不算重罪,若民不告,官便不究。但徐家两位公子都在这儿了,这是要告,加上被打者年幼是官家子弟还是重伤昏迷,即使不是重罪,判得也不能轻了,便下令打她二十个板子。

章掩为妻子求情,"大人万万不可,她是女子。打人的棍最轻也有二十斤,她从没吃过苦,二十个板子会要了她的命。不如我们先交钱买十个板子,然后让她在牢里待上几月加以惩治后挨十个板子我再接回府。"

楚南叫喊着冤枉,"大人,我也被那几个姑娘打了!她们还不出气吗?"

府尹拍案让她肃静,叫了几个婆子带她去内堂验伤。

婆子带着楚南出来回话,"大人,那妇人肚子确实有一微红小脚印。"

"可还有其它伤处?"

"回大人,再没有了。"

"好,李大夫你说徐府姑娘肚上脚印是什么颜色?与这微红相比哪个更严重?"

"回大人,徐府姑娘身上的脚印颜色发紫,若说位置是肚倒不如说是心口。已能看出明显有血要渗出,且面积很大连着肚。就是因为踢到了心口,徐府姑娘才呕了血昏迷不醒。这夫人脚印若只是微红其实并不算多重的伤,不触碰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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