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容夏,不是没有结婚……吗?”
“而且流产还要坐月子,她能赶来拍戏?”
月子里不好好保养容易落病,现在的天气又这么冷,恕她理解无能,这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是想把她换下去,但是她的经纪人说,成年男女有需求很正常,流产也并不在合同规定的风险之内。”
秦桃夭:“……”
说她迂腐也好古板也好,反正是接受不了这种,完全没把身体当回事的行为。
不过别人做的决定,其他也干涉不了。
回归剧组后,众人心照不宣地都不提那天的意外。
要是不小心爆出容夏流产的新闻,对剧组只会有负面影响。
容夏整个人亦沉静许多,不过秦桃夭觉得是难受得没劲折腾了,往往一场戏下来,明眼人都能发现容夏的满身虚汗。
但她对秦桃夭的怨怼,却是与日俱增,连蒲嘉嘉都感受到了,并且十分莫名其妙,“桃夭姐,你什么时候惹上的她?”
秦桃夭摊摊手掌,无辜不已,“你问我,我问谁。”
自己的的确确什么都没做,也没当那种恶声恶气的阔太太打压人啊。
“桃夭姐你得提防着点,小心被她坑了,有句俗话难听但贴切——咬人的狗不叫。”
然后蒲嘉嘉又挤眉弄眼地开玩笑,“我可能也想多了,毕竟有宋影帝在嘛,谁敢真找桃夭姐的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