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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一看,正是郑展氏赶了过来,她一过来便携住了俞俶玉的手道:“听闻嫂子要吃酒,怎么好少的了我。”
俞俶玉微微一笑道:“适才吃了点酒,有点晕,出来透透气;听说孩子们这边热闹,惦记着,便过来瞧瞧。”
“早听的几个孩子都是好的,上次去的匆忙,也不得见;今儿算是得见了。”
俞俶玉心知郑展氏哪是来看孩子的,估摸着是得了燕王妃的指示来看顾的;这会她倒没猜错;她只起身走了,燕王妃便猜着了,借口出恭,郑展氏陪她换衣的功夫,便领了令;郑展氏心里暗暗叫苦,两家谁家都不是好得罪的;只如今她又是主家,出面是最合适不过的。
俞俶玉便也含笑答应了,两人携手来至流水席这边,只见两家的男女孩子们正隔溪相坐吃果子看戏,思娇则陪坐在乐福身边。
两人上前先同乐福行了礼;思娴姊妹与贞怡、郑家兄妹五人便过来见了礼,又是一通请安问好让坐等事。
郑展氏见过后夸赞不绝,直说俞俶玉是好调教孩子的,俞俶玉也道郑家孩子各具风采,颇肖其父;两人一通商业胡吹,只她们二人聊天,乐福听了不免觉得厌烦,竟是脸上也不耐道:“聒噪。”
思娇则笑道:“我瞧着也差不多没什么好瞧的,那边还有几个院子没去逛过;不如去那瞧瞧去。”
乐福便起身,两人便径直离去,思娇陪着她在园中略逛了一逛;乐福年幼,便觉得累乏困顿,伸手要了宫娥抱,困困躺在宫娥怀里勉强支撑对思娇道:“今日不玩了,我改日去你家找你玩磨喝乐。”
说完便睡了,那宫娥急忙给她用鼠皮大氅裹了,就簇拥着回去歇息了。
思娇见她们走的远了,才松了口气;她竟是一直强撑着心惊肉跳,陪着玩乐打趣;这会才松了下来,只觉得两腿发软,走不动了;直接坐倒在地。
昭文则从一开始便惦记着思娇,怕五妹妹再折进去;见思娇带着乐福离了席,便暗暗跟了上来;一见那乐福被宫娥抱走,却不见思娇的身影,便冲了进院子。
就见思娇惨白着脸,瘫坐在地上,见他来了,苦着脸叫:“大哥哥,我腿软,起不来。”
他一时又开心又难过,便过来,半跪下身来:“别怕,我背你。”
两人出来了,昭文便命一个小厮到俞俶玉面前去传话,怕其他人等得及;自己则背着思娇去了侧门。
那郑家的小厮却是个半糊涂,一路跑了过来,只回了说张少爷背了张姑娘说回去;再问什么却是不知道了。
俞俶玉听了,便站了起来,也顾不上礼数,就对郑展氏道:“妹妹,我这先去看看孩子,你且在这玩着。”
郑展氏也不好多留,则拎着那小厮去了一旁再细问去了。
思娴几人见状也想一道离席,只郑家兄妹也在,全走了怕是不太好;思娴和贞怡互看了眼,贞怡笑着将那手中的杯子明晃晃当着郑家兄妹的面就倒在自己裙子上了:“哎呀,我的裙子”
思娴立刻起身道:“我陪你去换身衣服。”
思静也道:“我也去。”
三人顿时一道退了,只留下个因门牙漏风,做了闭口禅的昭彦。
昭彦站起身来,闭口抬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肚子,抬腿便走;只郑家兄妹也猜不着意思,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一道流水席,不欢而散。
这厢的事且了,俞俶玉带着几个孩子赶去了侧门时,一个郑家的丫鬟便迎了过来道是昭文派他来寻;左转右旋了几道门,只见观鱼池边,昭文正给思娇倒水;思娇这会已经回了神,两人见了俞俶玉便起身行礼;俞俶玉上前仔细检查了下思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昭文道:“五妹妹没事,就是吓着了。”
思娇也道:“大娘子安心,我只是吓着了。”
众人才安心下来,思娴道:“五妹妹胆子也太大了,我看那郡主虽小,脾气却大的很,你也不怕被打。”
俞俶玉扶着思娇坐下道:“下次万万不可,左右我还在呢。”
思娇却笑道:“总不能见着郡主打她,爹爹常说一笔写不出个两个张字,怎么能见着外人欺负自家骨肉,自己反而明哲保身的道理。”
贞怡与思娇只是一道读书,往往见她骄纵和思雅争风吃醋的;这才明白为什么思娴之前说她家五妹妹是个好的,只是脾气坏而已;她又见张家几兄妹围着思娇安抚关怀,连大娘子也是一脸急色;不由得眼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