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火火,胡勇出了营帐。
火火提议到自己的营帐里面策划下明日作战的详细计划,舒童哪里听这些,让他们都骑马跟自己来。
舒童带了三条毛毯,一个火折子。
一行三人骑马出了军营,借着月光来到了山巅,站在这里,可以看到两军阵营的所有概况。只是晚上比白天视线差了很多,只能看到火光闪闪一点点地移动。
“舒童你带我们来这里作甚。”火火不解地问。
“我们先去找下干柴火来,越多越好,最好够烧一个晚上的。”舒童说。
“这是为何,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坐一晚上。”胡勇不解地问。
“多话,少将军让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自然有她的道理。勇子,还不快去。”火火在胡勇腿上踹了一脚,将他踹出去一米远。
三人各自找来好木柴,舒童用火折子将柴火点燃,瞬间这里就明亮暖和了许多。
“在营帐里面看你的地图,还不如站在这里看真实的概况。”舒童说。
“站立群山之巅,万物皆入我眼。”胡勇说。
“在哪里学得这么文绉绉的新词。”火候调侃。
“这哪里是新词,是前几天在书上看到的。”胡勇说:“没想到现在这么应景。”
“对了,这段时间我不在军营,谁来照顾小哥呢?”舒童问。
“我啊,我这段时间已经与小哥培养起来了深厚的友情,小哥在军营里面只认我,我给他喂食,带他遛弯,和他一起下水洗澡呢。”胡勇说。
“胡勇你这次可真是要立大功了。”舒童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明天的战斗离不开小哥,我需要随时知道你的情况,调整作战计划,小哥就是我之间最好的传信使者。”
“舒童你是说明天让小哥给你和胡勇传信。”火火问。
“对啊,这样我们的作战计划无人知晓,切记,手下的人谁也不要说明,只管给他们分派任务,不解释,不说明,让他们照做就行。一定不要让他们知道彼此的任务,以防敌方内应在我们军营里。”舒童神秘地说。
“我们军队的人个个忠诚,会有叛徒吗?”胡勇反问。
“难测山高,难测水深,更难测人心,胡勇你就照我说的做。”舒童说。
“是少将军,可是我们在这里要待到什么时候呢?”胡勇说。
“现在敌军没有动静,胡勇你先守夜,我和火火休息下,一更以后换火火,三更以后换我,我们需要了解对方的动静,看懂火光的方向就可以,然后彼此将看到的信息记录下来,明日五更我们汇总彼此的信息再来制定作战计划。”舒童说。
“舒童,刚刚不是已经将作战计划做好了吗,大将军也同意了,现在是要改作战计划?”火火问。
“刚刚是说给父亲和胡叔叔听的,战场的事情信息为第一,瞬息万变的情况怎么就一种方案呢。还有,明日的新计划,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我和胡勇进入敌方阵营以后的作战计划如果变动,只有你我二人知晓,火火你见机行事。如果这次失败,所有的责任我一人承担。你们只管按照我说的做就行。”舒童说。
“这是第一次打仗,还带临时改变作战方案的,刺激。”胡勇傻呵呵地笑道。
“胡勇,你认真点,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舒童说。
胡勇嗯嗯地点头表示知道。火火自然是听舒童的,自己找了一个干净平整的地方躺下睡觉去了,山顶寒气大,舒童早有准备,从马身手拿下三条厚实的毯子,一条给火火,一条给胡勇,自己留一条。
“还是少将军办事有准备,思考周全。”胡勇夸奖舒童。
“胡勇,山顶寒气大,记得将毯子裹在身上严实些。”舒童说道。
“嗯嗯,少将军放心吧。”胡勇说着,将毛毯在自己身上缠了两圈,让毛毯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瞬间觉得暖和多了。守夜不成问题。
火火将毯子的一半垫在地上,一半盖在身上,他对舒童说的心中自然同意,但也不愿意开口说同意,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舒童,是他将舒童拉入了这个未知的战场里。
“火火别睡得太死了,记得起来换胡勇休息呢?”舒童说。
“嗯。”火火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闭着眼就睡着了。
面前的火堆越来越小了,胡勇往里面加了些柴火,用一根木棍挑起火心,往里面吹了几口气,火堆又燃烧得旺了起来。
舒童也按照火火的睡觉方式,侧躺在火堆一旁睡下去。她知道火火对自己这样冷淡是在自责,她不想安慰,随他去。此时进入舒童脑子里面的不仅是火火,还有庄异,还有唐柱。她想着庄异肯定是恨死了自己,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将他丢下,自己真是太自私了。战争结束以后该怎么给他补偿呢,难道要真的嫁给他吗?现在舒童的心里已经不再只是装着庄异了,还有小十,那个到处都护着自己,帮着自己,总是为自己着想的小师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