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住了如因刚才说一定会没事。
她打小儿跟着如因,如因的话在兰隅耳朵里比皇帝的圣旨还管用,既然如因说没事,那她就真的放了心。
如因瞧着兰隅脸上有了血色,知道这是回魂了,才放心重新朝前迈步,嘴里说别的:“逾白怎么样?”
从下午到晚上,如因紧绷着弦,没顾上逾白。家里头乍然来了这么老些人,也不知道逾白有没有觉察。
如因心里隐约有些忐忑,她很怕自己的算盘被逾白发觉,也不想让弟弟扯进这些事情里来。明年就要考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能让他分神分心。
兰隅应了一声:“奴才刚从二爷院儿里过来,二爷下晌歇午觉起来就在看书,才刚用了点儿饭,这会儿正跟杜衡下棋呢。”
“没出院子?”
兰隅很肯定:“没,二爷惧寒,总说四九城太冷,天天儿猫屋里。主子先去偏院歇歇吧,奴才早就差人预备好热水了,您泡泡,也好好喘口气儿。”
兰隅说的很有道理,如因转了脚步,往偏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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