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将军的死讯传回北渝的时候,父亲给自己来信,信中寥寥几语,难掩悲伤。消息传回北渝,父亲知晓后,应该会欣喜的吧。回到明月客栈,飞宴这般想着,用密语拟好信,又召来信鹰,把信筒牢牢绑在鹰腿上后,才将这鹰放飞。
月洲白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看着正在院子里放飞信鹰的飞宴,又盯着那信鹰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好像,好久都没有回过北渝了。还真羡慕这能自由飞来飞去的鹰。
也是时候展开行动,然后回北渝谋划下一步了。在长安多年的布局现已成型,影月也能够独立运转,一直等待的时机,好像已经要出现了。
月洲白思虑着,随后关上窗,坐到案前,整理完一天的情报,随后又抽出一张信纸,重新研墨落笔,不知在给谁写信。
洛云舒这一夜却罕见的失了眠,许是喝了酒,又聊起了父亲的缘故,洛云舒一直想起当年自己坐在洛府的屋顶上,魏翎笨重地爬上来给自己送糖葫芦吃的场景。上一世,就是这样的记忆让自己轻易相信了魏翎,可时间是会改变人的,现在洛云舒才真真正正明白了这个道理。
然往日之事不可追,前路艰险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