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他不能让褚年冒险,只能换南宫清风这个生面孔顶替任务,褚年在外围观察。
再有最重要的一点,他能轮回这件事情没有事实依据,万一呢?万一就真的是喝醉了,丁康宁和安宁两条人命,没有人能赌得起,只能保守行动。
屠国安站在他的总揽全局的立场上,做这个决定完全没有错。
但褚年到底是个人,即使平日里再情绪稳定,终究还是有被情绪支配的时候,明显不明白屠国安千沟万壑的心思,顿时着急起来。
他不怕死,但是怕队友受伤,也怕祁麟撑不到救援,现在明显出现了变数,以她的性子前一次被耽搁以至于丁康宁和安宁浑身伤残的情况来看,这一次肯定会改变策略。
“哥,你相信我,现在情况真的很紧急,我们必须要立马行动,不然会出现伤亡!”褚年急的咬了一下舌头,硬是留着口水快速说完。
“叫队长。”工作呢,叫什么哥。
“队长。”褚年立马改口,脚尖朝着车外方向,手已经放在车把手上,克制力依旧强大,已经急的不行,却硬是没敢擅自行动。
果不其然,屠国安只严肃下命令:“褚年同志,请你听从指挥,现在此次行动由南宫清风主导,你和赵清随,荆棘配合行动。”
“是!”褚年只听见自己下意识地回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若无其事站在该站的位置,仔细观察四面八方的路人,耳机里传来南宫清风和男人对话的声音。
想起祁麟的模样,脑子里全是那晚的大雨和她苍白的脸,血迹被雨水冲刷不见,即使紧闭双眼,他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人还活着的时候,是怎样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烟雾会遮挡她漂亮的眼睛,却遮不住那一身肆意洒脱。
“干什么的?”
南宫清风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驼色的风衣没有系扣子,腰背挺直衣摆随风飘着,白色的高领毛衣搭配着深蓝色的牛仔裤,倒是显得更加年轻了一些,很像在研究室搞实验的高精端人才。
与风衣颜色一致的马丁靴过分干净,和耿子凡的运动鞋面对面,伴随着有礼貌的话,把人衬得更加儒雅,一副学者派头,让人光是看着就心生好感,就连耿子凡警惕的眼神都放缓几分。
“你好,我买花。”指着耿子凡身后的金花花店满脸笑意,还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说:来花店,当然是买花,还能做什么。
耿子凡语气生硬:“今天关门了,你去别的地方买吧。”
“为什么?现在才两点多一点,门口这么多花,怎么不做生意了呢?”南宫清风往店门外的花篮看了一圈,面露不解,还带着一丝着急窘迫。
“啧,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事就关门了呗。”耿子凡不耐烦挥手,让他赶紧走。
一般人到这个时候肯定就走了,谁家开门做生意还赶客人,不大吵一架就算好的,但谁让来人是南宫清风呢,他的任务就是探一下虚实,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好在刚刚那一丝着急和窘迫铺垫了一下,再纠缠下去也不显得突兀。
南宫清风从口袋里掏出烟堆着笑递给耿子凡一根,紧接着把整包烟也塞进他手里,耿子凡见他上道,叼着烟低头凑到对方举起的打火机猛吸一口。
他本来守在门口就够烦了,刚刚出来得着急,货在包里放着,瘾已经犯了有一阵,现在有人递烟,正好缓解一下。
南宫清风见他没拒绝,鞋子在地上来回摩擦,笑容内敛中掩饰不了的焦急,也不废话,直接说出诉求。
“小兄弟,我是真的有急事,还得麻烦你帮帮忙,今天情|人节我完全忘到脑后,女朋友说了,半个小时之内买不到花和礼物,就要和我分手。”说着还不好意思的从怀里逃出来一个盒子,打开给耿子凡看到里面是一个金镯子,盒子夹在掌心,双手合十请求帮忙:“小兄弟你就帮帮我,麻烦你了。”说着掏出两百块钱往他手里塞去。
两人好一通纠缠,耿子凡烟也抽完了,低头一看两张红票子差点没笑出声,两百块能干个啥,反手连同烟一起给他还了回去:“大哥,真不是我不帮忙,我姐身体不舒服,包不了花,我也不会干这个。”
“那我自己来,不管好不好看,终究是个心意。”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都已经说了不行,你有这个和我纠缠的功夫,去找别的地方的花店,早就买完拿回家了。”耿子凡现在很烦,街上人来人往的,身后店里还有一具尸体,满地鲜血,这人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听不进去话呢。
毒贩特有的雷达又重新支棱起来,把南宫清风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怎么看都是一副白白嫩|嫩书生的模样,实在不像条子。
提起的心还没完全落下,想起祁麟又重新警惕起来,祁麟也不像条子,更不像在刀尖舔血的人,还不是照样手起刀落结果了羊富贵,以条子的尿性,他们队友失去联系,肯定会派人救援撤离,眼前的男人还真说不准。
根子警惕,店内的悲伤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