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捂着都快一整天了都看不见脸了。”
程依山甩了甩脑袋给自己的脸打了两巴掌：“行行行，困死我了，这个年级第一不去当老师可惜了，声音也太好睡了吧。”
等年级第一讲完之后程依山感觉自己要困死了，她推了把鼻梁上的眼镜顺带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露出鼻子和嘴巴。
“我真的好困，迎新晚会多久结束啊？”
“晚上九点多吧，听学长学姐们说每次迎新晚会都办的挺隆重。”
宋儒看着自己面前那人默默又拉上了衣领忍不住叹气：“成哥说不想看的可以回教室学习。”
程依山又抬起脑袋听声音，都是些流行曲目和一些小品。
到最后压轴的两个便是《金陵十三钗》和男声solo。
“又是徐择木，他怎么还搞这个？”
宋儒闻声转向程依山手机上的人：“哦，听说他是特长生考进南城中学的，但是高中没走艺体路。”
天色越沉程依山就越精神，待到表演结束后她又搬着板凳往教室走。
刚回到教室是九点半，离晚自习放学还有四十多分钟老班让她们自由活动。
她收拾好作业挎着包就准备回宿舍，末了宋儒还托她给自己带包泡面回宿舍。
程依山在小卖部挤了半天也只拿到一包不知道什么味儿的泡面，她站在货栏上看了半天挑了瓶原味儿酸奶叼着往操场走。
操场会有部分同学跑步散心什么的，程依山摆弄着手机漫不经心的走着想着双脚走热乎了就回宿舍写作业去，结果来抓情侣的教导主任也在旁边跟着散步。
程依山打过招呼后绕着跑道走路，旁边就是篮球场，一群男生打的起劲没控制住力道砸到她的头顶。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去质问他们。
一个男生把球抱起来朝她道歉：“不好意思啊同学，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没事，死不了。”
给她清醒的脑子砸迷糊了，一群人围着她问东问西连教导主任都被吸引过来了。
他拨开人群大声道：“怎么了？一群小伙儿围着人家女同学！”
“主任！这个女同学好像被篮球砸傻了，不知道脑子有没有出问题！”
程依山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人更呼吸不上来了：“没事没事，你们...”
她话还没说完就往地上倒被旁边的人扶了一把。
程依山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身边都嘈杂的不得了。
教导主任遣散了身边人只留了旁边的同学扶着她。
“小同学，你还好吗？”
程依山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徐择木？”
头顶的男生嗯了一下，扶着她慢慢站起来。
天杀的，她要把全世界的篮球场都移到操场外面去。
程依山这么想着更烦躁，她背好书包仰头看着徐择木。
“谢谢学长，我好多了。”
徐择木跟教导主任打过招呼后也走路，也没多看什么。
许是程依山听了太多关于徐择木的事情，她不由自主想起徐择木唱歌的时候了。
唱的什么，她记不得了，毕竟迎新会真的很无聊，只知道手机上的那个男生真的很帅。
她回到宿舍后正巧碰上回来的宋儒。
“宋儒，你知道迎新晚会上徐择木唱的什么吗？”
“忘了，好像是唯一？”
“还唱的挺潮，不是书呆子嚯。”
她又开始鼓捣自己的手机，顺手给宋儒把泡面泡上了。
“先睡了，明天再赶老班的作业。”
因为睡得早她醒的也很早，昨晚托人找的男声solo录屏发给了她，顺手在枕头摸索到耳机戴上，她听到温柔的男声在耳旁响起，还有嘈杂的呼喊声。
早上六点半她起床洗漱跟宋儒去教室上课，一整个精神萎靡。
“程依山，你耳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