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蜷缩卧躺的痕迹。
白苏呆住,又听她道:
“呵哈哈哈,终究还是我们引狼入室,那大祭司与蛇妖狼狈为奸,用部落中的人命为祭祀,保全他至高无上的地位,二姑娘临死化为怨鬼,诅咒我们部落的所有人,生来残缺,遭其罪受其辱,盘踞在此看我们生生世世不得好过……咳咳咳……”
老婆子猛烈的咳嗽眼看就要将肺咳出来,满含着愤恨与怨念。
“没有人……嗯……”白苏斟酌了一下用词,“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人尝试过净化那位姑娘的怨气,解开诅咒吗?”
“怎么解啊,来这里的人都死光了……”
“是啊,根本没有人敢进我们村子……”
“我们都快被这诅咒折磨疯了。”
“好心的姑娘,你是不是有修为,是不是仙家道长?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她话音刚落,四周围此起彼伏传来哀怨的恳求,抬头,方才还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机械的打扫街道的村民们一个个聚集过来,黝黑的面容憔悴的吓人。
她后退两步不知所措,“这……我不是什么仙人道长,被蛇一路追杀至此,没有修为的!”
“天啊,她从蛇神手里活着逃出来了!”
“一定是我们救世神!救救我们吧!”
“我实在是不想这样一瘸一拐的过,一年到头无粮糊口,妻儿都快要饿死了啊!”
“帮帮我们吧!”
“如果你都救不了我们,那我们只有等死的份儿了!”老媪颤巍巍的伸出手,攥住她的胳膊,聒噪的声音和一直紧绷的心弦让她终究对这些人软了心,白苏蹲下身扫了眼这些人萎缩成枯骨的残腿,无奈的叹口气。
寻幽一直醒不过来,或许也与这个诡异的地方和诅咒有关。
她给自己找了个最为合适的理由。
“好吧,至少要告诉我,我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