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拉着姜扇的胳膊,奈何力气不够大制不住姜扇,只好扭头去向宋时铜求救。
姜扇一道眼风扫过,“你懂个屁。”
秦颂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好啊,姜扇这小子才当了几天的兵就学会用这种话来堵他的嘴了。
他撒开双手,姜扇顺利的从他与宋时铜的钳制之下逃脱。
“你去就是了,你可别忘了你林小姐也在房中,旁人若是传成什么闲话来,到时候你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可是,那碗桂花酿分明就该是他的。姜扇撇了撇嘴,背对着众人独自在大通铺上盘腿而坐,背影好不可怜。
孔清捂着嘴偷笑,其余几人也不去触他的霉头,都各自说着话,谁也不理睬姜扇一句。
宋时铜手上盘弄着瑺菱留下的钱袋,左右手来回盘弄着,颠来倒去的换着手抛弄着玩。钱袋子里铜钱互相碰撞的声音吵得姜扇心烦意乱,想到瑺菱的钱袋子在宋时铜手中后他更是烦躁。
猛地起身走到桌旁,趁着钱袋子被抛起他右手一伸,下一瞬瑺菱的黑色钱袋就出现在了姜扇手中。
宋时铜反应不及,张了张握空的手,一抬头他便对上姜扇得意的眼神。
就在姜扇自鸣得意之时,宋时铜大手一伸又将钱袋子拿了回来。
姜扇吃起醋来谁也拦不住,非要将瑺菱的钱袋子抢回来不可,而宋时铜又是个认死理的木头脑袋,认为既然是瑺菱的钱袋子又是她亲手交到自己手中的他必然要好好保管,物归原主才是。
二人各自有理你争我夺,几招之下,可怜的钱袋子自然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众人忙打着烛火摸索着掉落一地的铜钱,此时房门突的从外被推开,刺耳的一声吱呀后众人皆向着房门望去。
心虚的将被撕了个大洞的钱袋子藏在身后,姜扇擦了擦额间的汗,在发现门外空无一后长舒一口气。
幸好不是瑺菱回来了,不然他又该被揪耳朵了。
他起身去关房门却在木门槛处发现了一封书信。
信封上赫然写着卫指挥使亲启。
姜扇忙折回廊中,试图找出送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