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虽然是个女大夫,但也是个正经的女大夫,并没有让延佳当着她的面脱裤子。
她隔着衣裤,在延佳臀部和尾椎按了按,才放心地将人扶正。
“夫人放心,您的骨头没事,可能只是磋伤,我给您开点药膏抹上,过两日应该就会没事了。”
一听骨头没事,延佳差点喜极而泣:“真的?我不用瘸也不用瘫?”
陈大夫好看的眉眼抽了一下,“是。”
好好的一位夫人,怎么就不盼自己点好呢?
“夫人好好将养着,药膏随后奉上。”
陈大夫出去后,延佳翘着腿侧躺在床上看着不远处的炭盆发呆。
今日先是雪中迷路,又出了萱草的事情,还无缘无故的摔了一跤,这都什么事儿啊。
【莫不是出门没看黄历,今日不宜出门?】
【还是我跟这倾云轩八字不合,它克我?】
【不对,这一切都发生在遇到八八之后,就连栖迟院着火,也是在遇到他不久后发生的。】
延佳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坐了起来,不想牵动了屁股和脚上的伤,又哀嚎着慢慢躺了回去。
“嘶——!一定是他,这男人天生克我!”
“谁克你?”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延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又牵动了两处的伤口。
“嘶——”
胤禩快步上前,扶着延佳轻轻躺了回去。
待疼痛的感觉稍缓了一些,延佳才有力气开口:“贝勒爷,您什么时候来的,不声不响的,吓死人了。”
胤禩来了有一会儿,只是延佳想事情想得出身没注意到。
她心里那些小九九早就被他听了去。
偏偏胤禩还在装无辜:\"我刚进来,吓到你了?抱歉。只是你说什么谁克你,是何意?\"
“没有!我没说!你听错了。”
延佳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否认三连。
她用自认为绝对恭敬温柔的声音道:“对了,这么晚了,贝勒爷您没其他事情吗?怎的又回来了?”
胤禩笑得意味深长,摇了摇手里的药罐,道:“陈大夫说你那里伤着了,需要人帮忙上药。”
延佳:“……”
【这陈大夫怎么这么大嘴巴,什么都跟他说。】
胤禩偷偷觑了延佳一眼,继续一本正经地逗她:“一会儿用完晚膳,我帮你上药。”
延佳:“……”
?
!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