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发现人家是自己学校的小大一。
江湖奇人还要接受义务教育卷高考暂且不提，这一问让本就扑朔迷离的辈份愈发魔幻起来，师徒舅甥父友世交搅在一起，又多了一个师兄妹和家长的关系。
沈子鹿和裴闻都有点麻：怎么不算亲上加亲……
“虽然说尚灵不信奉什么宗教，各自的本事也是千奇百怪。但是我们也有区别于其他门派的标识，就是卜间——卜间所蕴含的关系有两层。”
沈子鹿示意裴闻坐在戏台上一方小茶几旁，从兜里面掏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模样像极了真正的老师。
“第一个，是卜间和尚灵的关系。你可以理解为这里是我们的武器库房，厌禳，也就是降妖除魔，所用的一切器具都不是普通的玩意，就算本身没有精灵附着，至少也被赋予了巫术，否则不可能和邪祟抗衡。而只要一样东西有了巫力，尚灵就可以试着和它沟通，并和它构建关系，然后它就会出现在我们的卜间里面。你看那把刀……”
裴闻顺着沈子鹿的手望去，戏台子的一侧，墙上挂着两样物件，一把长刀，一把长烟斗。
“这刀带不上任何公共交通工具，但是放在卜间里面，我随时随地可以用。”
裴闻看出了这是沈子鹿昨天用的那把刀，这下才有机会仔细看，原来是一把明制雁翎刀，没有刀鞘，看样子不像是建国后的东西。
“同时我们所掌握的某些法术，在这里也会出现具象的东西。比如我的卜间名字叫阴阳台，这名字不是我取的，而是它在诞生之初，我好像隐约就觉得这个戏台名字叫阴阳台。它的出现是源于我的能力，老万也和你说了，我是阴骑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