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招剑法走灵蛇位,攻的是云梦祯的上路。
蝴蝶张开的翅膀将云梦祯包裹其内,周身灵线交织成灵铠,云梦祯右手将刺向她眉心的剑刃握住,左手推掌,击中黄易鹿的下颚,力道不轻,使其双脚离地往后,翻了两番,才止住身形。。
侃侃使得身形稳住,黄易鹿没有头先着地。
不等黄易鹿的下一招挥至面前,云梦祯也主动追击,她收回了背后支撑自己的实质灵力,奔走中的云梦祯,身体机制比不上寻常男人,更别提拥有道力的道者,但她控制着地面的灵柱,将自己往前方急送,半空飞起来的云梦祯速度之快,让恒听高手黄易鹿咋舌。
本想以第三招主动出击的黄易鹿立马收势,眼瞧云梦祯攻势迅猛,吓得他想要转手驾出御敌之势时,居然发现自身已动弹不得。
黄易鹿低头细看,才见到自己的双臂、脖子、后腰以及双脚都被绕上了丝线,是灵力外溢深埋进了地底,灵线如树根,在泥土中扎根。
黄易鹿奋起体内道力,想要挣脱束缚,却无可奈何,可想而知缠绕全身的丝线,至少已在地下延伸至十数丈。
最终以云梦祯一记手刀横在黄易鹿脖颈上,那隐隐笼罩手掌的绿色灵刃,就冰冷冷地抵着喉头,身形后仰数寸的黄易鹿,大气不敢喘,最终他只能仰头认输。
这场战斗若再来俩三招,道力尽数迸发的黄易鹿,恐有反击之势,但云梦祯打得就是个出其不意。
远处的单璠大呼万岁,却瞧见轩哥的眼神忧愁,她止住蹦跳的情绪,也有些失落:梦祯姐在前头拼命,你倒一点也不关心,真不是个好哥哥。
可单璠也没法啊,这两年轩哥都这么过过来的,单璠也不能当面责怪轩哥做得不好。
轩哥是第二次心境受损,肯让爹爹为他保留道力,已是心有明镜之观。
这些天轩哥情绪都很稳定,前方的战斗令人心惊,万没有突然冒出来的思绪夺走他神采,心想是不是睹物思人,单璠顺着眼光望去,才瞧见了个熟悉模样。
单璠一眼就认出那人就是凌元,小丫头抬起手臂直指凌元,底气十足道:“喂!臭小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眼光毒辣的单璠,瞧见望向自己的凌元脸色不太好,但在四年前,她使劲儿护住父亲的画面依旧清晰,她奔走到凌元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警告道:“你来湘潭城做什么,我不许你再打我爹的注意!”
单璠的模样,在凌元的脑海转悠许久,才回想起她是大叔女儿,但凌元跟不上单璠这一惊一乍的节奏,白面上的唇齿微微张开,不愿跟单璠发生不愉快,心情沉闷的凌元转身就离开了。
单璠还想跟突然冒出来的凌元好好叙叙旧,不料自己的情绪好似将他给气走,凌元转身时的眼神告诉单璠,凌元就是嫌弃她。
打发走了黄易鹿俩人,云梦祯快步走到单璠身边,瞧见调头的凌元单薄的身影,第一次说了单璠的不是:“小璠若是觉得凌元对你这么冷淡,让你不舒服,下回就不能这么指着他说话了。”
“我才不要他怎么对我,我是不会让他再来抢我爹的。”
不愿在哥哥姐姐面前认怂的单璠没懂云梦祯的意思,直到她不经意抬眼,瞧见云梦祯正眼看她的目光后,她才意识到姐姐在责怪自己。
单璠也来了脾气,低着头转过身去,个人闷着气,不再理会她梦祯姐了。
“牛角尖!”嫌弃的声音出现的同时,单璠的脑袋被云梦祯狠狠一拍,吃痛的她转过身来,瞧见梦祯姐已往回走,委屈得只能慢步跟上,边走边嚷嚷,“梦祯姐,你干嘛打我……”
云梦祯不理会单璠的情绪,脸色平静地跟谭轩说道:“轩哥,我们去虎伯城大概得两个月,一会儿吃了饭就继续赶路,你觉得怎么样?”
谭轩没有意见,虎伯城有位朋友做寿辰,到得越快越好,点头允了云梦祯,而后头跟上来的单璠则抱怨道:“我们在湘潭城休息一晚再出发嘛,一身的汗,得好好洗洗。”
谭轩望向单璠,却没给她应答,倒是云梦祯怪道:“你跟谁说话?称呼都没有。”
一瞧梦祯姐还是这态度,受不了的单璠哇的一声大叫,她委屈得哭泣道:“梦祯姐你干嘛这么对我,刚刚还说会好好疼我的,怎么打了一架回来,就嫌弃我了,还不如我去收拾他们呢!”
云梦祯环臂在胸前,怕自己心软,就将身子转了过去,她被单璠气得不打算再溺爱。
一旁的谭轩心疼自己的璠妹子,瞧她哭的伤心劲儿,赶忙圆场道:“好好好,咱们先在湘潭城找一家客栈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单璠要的不是这个,她抽泣着,走到谭轩身边,想要靠近云梦祯,却瞧见她的梦祯姐又走远了。
脸上的神情静止住,可眼眶依旧通红,单璠的眼泪悄然流下,不知道梦祯姐干嘛要生这么大的气。
谭轩说出了真相:“小璠是知道的,凌元是星冥帝国的皇子,可还有一点的啊,凌元的母亲跟你梦祯姐的母亲,是很好的朋友,算起来,刚刚你梦祯姐本该跟凌元相认,再像对你那般亲昵一般,叫他一声弟弟,你梦祯姐是怪你没礼貌。”
谭轩没心责怪单璠,小丫头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