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稔阿姨，您不用脱鞋的！”
八十年代初，民间风气非常保守，女人虽说不用裹脚，但也不敢在男人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脚裸。
第一次见面时，连稔就帮了林雨华不小的忙，后来和周家争，她也在提供帮助。
对连稔，林雨华始终保持礼貌和尊敬。
连稔笑靥问：“怎么，怕我的脚弄脏了席子？”
“绝对不是。您的脚干净漂亮，踩在这张席子上，是席子的荣幸。”
话夸多了，有些调戏的味道，林雨华盯着她的脚时，眼珠子是直的，心脏第一次小鹿乱撞，面红耳赤慌乱着别过脸，回避眼神。
作为成熟女人，连稔的魅力值太大，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都风情万种。
转眼间，两个厚底靴都脱掉。
黑色短筒的丝质袜子，包裹小巧玲珑的玉足，近距离下，能看到没涂指甲油，修长白皙的脚趾。
“靴子放哪？”
“我来。”
林雨华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厚底靴，放在玄关入口的架子上。
近距离下，他能嗅到靴子被皮肤温暖，散发出的皮革味，与淡淡的香味。
连稔有些诧异，不管怎么说林雨华也是地跨三省的大商人，就算再尊敬自己，也不至于到帮忙放靴子的地步。
林雨华自己丝毫没觉得不妥，低头时轻轻按住自己发烫的面颊，尽量看起来没那么窘迫。
“咳咳，阿姨您随便坐。”
放下鞋子，他下意思坐在自己办公桌前，唯一的椅子上。
旁边就只有一张床，和练瑜伽用的厚毯子。
“您稍等，我这就去拿椅子！”
“不用了。”
连稔轻盈一笑，“都是自己人，你也没必要绷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和我拘谨什么？”
说着，连稔在瑜伽垫上盘膝坐下，两手十指交叉，双臂伸直撑过头顶，做出个伸懒腰的姿态，活动筋骨后，做出了瑜伽动作。
她左边膝盖和右边手肘撑地，绷直了柔美胴体，伸直右腿与左臂悬空。
发力时，丝质布料低垂，林雨华能隐约看见她平坦的小腹。
连稔专心致志练瑜伽的同时，提问说：“你知不知道，我和东方朔逼迫小东方打赌，是为了什么？”
还好，连稔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林雨华不由稍微松了口气。
“知道，您和伯父是想让我和东方怜人之间，关系更进一步。”
“聪明。”
连稔忍不住赞赏说：“我们能瞒过小东方，却瞒不过你。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你的头脑比那丫头强太多了。”
“可你也应该知道，在你身边的同类女孩中，小东方是最优秀的一个，模样和我年轻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是阿姨吹嘘，我当年啊，可是全城有名的美人，可惜现在不服老不行啊。”
林雨华下意识说：“我觉得您比东方怜人漂亮得多，她还是个孩子，您才是成熟知性的完美女人。”
“完美女人？”
连稔忍不住一笑，差点没保持平衡。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阿姨从第一次见面就挺喜欢你，难怪小东方也喜欢你。”
“可她在你身边这么久，为什么没擦出火花呢？”
连稔眉头微蹙，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小东方？”
这件事情掰扯起来太麻烦，让连稔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女人，估计要搅个天翻地覆。
林雨华并不打算暴露东方怜人的隐私，于是随便敷衍说：“我和周胜南的事，闹得满城皆知，您也不希望东方怜人和另一个女人同时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