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里他说话都是温和平静的,多半是喝了不少酒。
墨兰芳这才叫来了刘庆祝,林雨华电话里将自己的遭遇简短诉说后,让他给自己开药方。
否则这样下去,一晚上人会疯的。
听过林雨华的诉说,刘庆祝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焚香是中药才有的手段哦,除了吃镇定剂,没有办法解决。”
“如果不觉得头疼,就没什么毒性,忍一忍就好了哦。”
又是一个长长的呵欠过后,刘庆祝不等林雨华追问,直接挂断电话,气得他想要骂娘。
“混蛋废物,越关键时候越指不上!”
凌晨一点多钟,别墅里空荡荡的,林雨华正要出办公室房门,被偷偷躲在门口的东方怜人吓了一大跳。
“卧槽!”
东方怜人俏脸上带着诡笑,“雨华哥哥,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哦。”
“你坐怀不乱,还能主动拒绝沐春风那小妖精,让人家很感动呢。”
“关你屁事。”
林雨华不耐烦的将她推到一旁,“我要睡觉,再跟着我喋喋不休的,小心跟你急!”
“嘿嘿,你不是讨厌和我说话,是不敢吧。”
穿着一身薄薄睡裙的东方怜人,胴体诱人曲线隐约可见,她与年龄不符的丰腴,让头脑躁乱的林雨华,不由眼睛有些发直。
东方怜人坏笑着将领口拉低了一点,“雨华哥哥,想不想看得更多一点……阿嚏!”
八月初临近中秋,秋雨一夜凉过一夜,这几天夜间的气温只有五六度。
别墅里没暖气,东方怜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惹火一点,故意只穿了一件纱裙。
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说,忍不住一个喷嚏,把亮晶晶的鼻涕甩出去老长。
正烦躁的林雨华,不由被逗笑了。
他脱下大衣披在东方怜人的身上,又从西服口袋掏出手帕,“流鼻涕的小屁孩,想勾引人你还差着行市呢。”
“老实回去睡觉,明天早上我们还有要紧事做。”
东方怜人还不甘心,敲了敲林雨华的房门,“雨华哥哥,你吸入了这么多药,晚上可怎么办呀。”
“我有手呢,不劳您费心。”
“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不是用来干这种龌龊事!”
林雨华懒得理会,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强行入睡。
第二天早上,林雨华准备派陈婧去郑家,调查他们和春风楼的合作进程。
早上八点钟,群人正聚在客厅里吃早餐,没等陈婧出门,就接到了郑家人送来的一个帖子。
帖子放在桌上,陈采薇俏脸微沉,“会不会是给我们下的战书?”
“我觉得不像。”
林雨华皱眉道:“郑家目前的决策,我始终觉得古怪,似乎……很不符合郑步苟的性格。”
“郑步苟这人我是了解的,贪婪成性不讲仁义,但恪守成规又古板僵硬。”
“据说郑家先人是个状元郎,一身迂腐与傲气,绝对不会和娼妓合作。”
“就算真要合作,郑步苟也会先来找我们求和,而不是把第一选择放在春风楼上。”
陈婧也表示赞赏。
“小弟说的没错,据我调查,郑步苟的确是这种人。”
在群人讨论时,东方怜人已经把信封拆开,短暂呆滞后茫然说道:“郑步苟死了,今天出殡,郑家人是给我们送信来的。”
郑步苟死了!?
林雨华拿起信封看了几遍,才勉强接受这一事实。
迅速理清思绪后,林雨华沉声道:“婧姐去调查郑步苟的死因,采薇留下坐镇掌枢,剩下的人一起跟我去参加葬礼!”
“明白!”
一群人撂下碗筷,迅速开车赶往郑家。
路上来到门口,林雨华碰到了郑鸳的车子。
在看到林雨华时,郑鸳哭得红肿的眼睛,勉强止住泪珠,欣慰的道:“林董,您愿意参加郑家的葬礼,真是给我爷爷长脸了。”
郑步苟做生意的手段太恶心人,像对林雨华这样过河拆桥的事,他可没少干。
这也导致今天的葬礼,略显得冷清了一些。
林雨华拽着郑鸳,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凝重询问:“郑老爷子的死,有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他怀疑,是春风楼杀了郑步苟,又扶植新人上位。
如果沐春风那小丫头敢干这样的事,林雨华就留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