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藏起来比较好,要是被师父晓得,恐怕要生气。杨瞳想了一会儿,不禁又笑起来,至少师父答应自己可以一辈子都待在他老人家身边,这样也就够了。等等,师父也不老,怎么能说是老人家呢,哈哈。
杨瞳在溪边傻乐,远处阿罗和阿旁嘀咕:“姑娘脸怎么那么红?”
“天太热了,你听这知了喊的。”
“是热,晚上找间店吃凉糕吧。”
“晚上出去?”
“嗯,城里有个什么芙蓉花会,听说挺热闹,殿下说去逛逛。”
阿旁点头:“得亏咱们姑娘有些贪玩儿,要是个娴静人,大概能把我闷死。”
“你要是跟从前的你自己在一处,恐怕真会闷死,那叫一娴静。”
“贫嘴,罗儿你跟姑娘学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啊。”
“冤枉姑娘,我都是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