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没了呼吸。她死了,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死在和我的接吻中。那是我和她的最后一吻,也是我们之间最深情的一吻,从生到死。那一吻,也就成了永别。大概半个钟头以后吧,我发现她身上再也没了热气,D罩丰乳永远的失去了活力,我在很久又很近的一个时间之前就移开了我的唇,我任由阳光冰冷的侵蚀她尚有余温的身体,几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他住进了一个很小的黑盒子,上面贴着一张她笑的照片,跟花儿一样。我们俩都抽烟,她烟瘾还不小,我抽一根,她抽三根。贝贝也不学个好,跟着她妈学坏了,跟她妈学的又有什么坏的?贝贝也没了,绝食死的,那条狗住进了旁边的一个罐子,母女色,挺漂亮的。这儿就剩我一个人了。”
他在我的酒吧坐到天明后就走了,留下一封信。
哥:
耽误你好几天,走了。房费应该还省点,留下,等我回来住。去青海捡垃圾了,一些东西丢掉,总得有人捡起来。她叫颜麝,一个又简单又复杂的女生。我爱她。
游园
来自一个陌生的年岁
两个月后,一张照片从青海发出,走过千山万岭进入我的酒吧。那时候,我牵起陈惜的手。
其实,游园是我,我的挣扎与清醒,我的痛苦和自愈,是属于我的总和。
我和颜麝在酒吧认识,她为我戒烟、洗掉纹身。我们分手以后,陈惜进入我的生活,颜麝一无所有。
那张照片是我和颜麝的合影,在一片寂静的夕阳里,我们两个想拥而吻。
照片的背后是我们写的两首诗,来自宋朝。来自我和她的一笔一划。
游沈园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再有沈园
梦断香销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士,犹吊遗踪一泫然。
长相思
清风徐,清风徐。落花飞烟春归去,相思可有余?
池草稀,池草续。弱水残星人离去,怎生幽梦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