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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一闪亮晶晶6(1 / 2)

游园坐在我的酒吧,将避孕套像气球一样吹起,灵巧的打了一个结,放在沙发上,他的对面坐着我,我们沉默的一言不发。酒吧里空无一人,外面的灯并未亮起,街道如同建成那一日的车水马龙,互不相识的行人来来往往,他们穿过一缕缕不同的阳光。天是难得一见的蓝色,今年这样的难得多了很多。树叶在并不很远的地方哗啦啦的响成一片,风只是简单的从这边吹向那边,树叶开始凋零进入秋天的气息。那些凋落的树叶宛如遗忘的记忆,摔倒在没有尽头的路上,走向注定结局,无人问津。

他闭着眼的坐在我对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手里捏着避孕套。我看着他和窗外起起伏伏的叶子笑了,时光流转到从前的很多年,我们都在这个年纪留下欢笑与悲伤。

许久过后,另一阵风穿透我们的身体,我感受到熟悉的炎热衰退,天气正在逐渐转凉。他睁开眼睛说了一句:“我要开始说结局了。”

我平静地看向他说:“也该了。这么长的时间在生命里一定精彩。”

他平静到没有任何声音的眨眨眼,像是回忆,像是思考,愣了一秒钟,没有任何感情的说:“她死了,因为性病。”

我早已知晓了结局,但是我还是在一动不动的激动里看向平静的他,我在大脑里闪过无数的场景在他嘴巴合上之后的短短几秒钟,接着是一片像遗忘的记忆那样的空白。许久过后,我发现自己湿润的眼眶,我在他面前不知所措的擦了擦眼泪,我突然想拍拍他的肩膀,却把手停在了半空。有些路,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总要自己去走。

他看向我没有什么表情的叹了口气说:“接着说下去吧,算是给她一个交代,我们很快就同居了,我也很快的见到了她在腰上的那个纹身,一朵花,很漂亮。我们很辛苦,用自己的血和肉拼命地赚钱,我们也从原来的大手大脚花钱变成了每一天的精打细算。我是奔着一辈子去的她也一样。还有贝贝。我们很幸福,有贝贝,大贝贝和小贝贝都有,我们喜欢读书,马尔克斯、雨果、陀思妥耶夫斯基从我们手上一张张的翻过,我永远也忘不了,我躺在她胸口读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他猥琐的露出笑容,眼泪却像雨一样的去掉,他吸了吸鼻子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静的语气并用不正经的口吻说:“D罩,34D,很软,很弹,特别爽,可惜,我再也摸不到了。我教她打游戏,她教我谈恋爱。她还想为了我把纹身洗了,我没让,那是属于她的为了我,不是事。她们女生本来就该不被什么东西束缚。她为我做了很多她所认为良家妇女的事情。她总喜欢打我,她说‘温柔属于他们,暴力留给老公。’可她挺温柔的,真的。但是她做了这么多,却总认为她自己配不上我,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知道是她总有这样的感觉,我唯一知道的不可能的就是第一次,我们对于性从不避讳。离开了性我们依旧可以相爱。她说的‘爱情来自于心,不来自于性。’她离开我很久我才发现,性不过是爱的一种表现形式,没了爱,性只剩下了带来快感和传宗接代这两种功能。”

他看向我那面空荡的墙壁,猥琐的笑着说:“我们同居那里也有这样一面墙,白白的什么也没有,我们很多次的开始都面对着那面墙壁,很多次的结束是在她潮红的脸颊里发出的嘲笑声里结束的。我觉得爱也好性也好,这种东西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分别。可惜的是这份爱我们到死也没有守住。”

他叹了口气,闪烁的泪光变得昏暗在没有开灯的酒吧。他继续开口说:“命啊,这他妈的就是命,这么好的姑娘老天爷怎么就没让她多活两年。她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好的女生,老天为啥就没给她一个好命。我呢?我什么也没有替她做过,连烟也没有戒掉。我正式成人的时候她带走了我的童贞,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那个破名字的第一次,我们像平常的情侣那样生活,没有什么新意,但是我们幸福,那段日子告诉我幸福,必须用勇气来守护。直到后来,在她工作的酒吧,两个人吸毒以后把她带到厕所,拿□□把她弄晕,在厕所里□□了她。她醒来后,那两个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她一个人第一次两眼空洞的回了家,和我提了分手,那天的天挺好的,我没同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说话,一个人呆到半夜就走了,什么也没拿。后来的事情是她的闺蜜告诉我的,她的闺蜜打电话给我,我去了那里,把她带回了家。她那个时候很瘦了,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和与我初见时的匀称。我陪她度过属于我们的最后一天,我们一句话没说,我知道她活不成了,不敢和她说话,我害怕那会是我和她的最后一句话,不过我带她回去那天,那句话我们就说了,她是下午死的,下午四点多,外面的一切都很漂亮,阳光、蓝天、白云、草坪,外面的一切美丽的像一场童话,精彩的一场童话,她死了。死之前,她握紧我的手,用力的喘了好几口气,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字‘我爱你。’我没有说话,我吻了她,她的嘴唇再也没有之前的口红和唇膏的混合味道,也没有那么湿润,更失去了以往的有力回击。任她干巴的嘴唇被我的舌头润湿,应该是四点零六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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