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好像更帅了欸。”
“他俩该不会是认识吧?”
前线战报员周末已经转向办公室。
不一会儿,大家见年曈也进入了办公室,只有白兔一人回了教室。
白兔坐在位置上,被大家围得水泄不通。不仅如此,他们还问东问西的。
闷热的环境和火热的凝视让她呼吸不畅,可他们紧逼不放,实在是为难。
这会儿,圈外的管范哼哼几声,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没有起身的打算,抱怨道:“你们在聊什么啊?弄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话还没说完,教室就安静了下来。
“怎么我一醒了你们就不聊了?也说给我听听啊。”他依然不满,将头转向人群,从缝隙中看见了白兔,“哟,失败者你回来了啊,你们是在搞慰问啊——”
嘘嘘嘘——
好些人将食指抵在唇前,让他闭嘴。
“嘘什么啊?我都要尿了。”
忽然,他感觉到腰被束缚住,腰间的力量往上一提,使得他屁股腾空,再是双脚离地。紧接着,他的椅子被人踢走。
“谁啊?你谁啊?敢动你爷爷!”被施压的肥肉挤向肋骨,勒得他反胃,忍不住朝地面“呕”了一声。
“你胆子挺大啊。”年曈没好气的声音打在他后背上,“你不是想去超市吗?我送你去啊。”
“爷爷,我错了!孙子给您道歉!”管范拍着勒住他肚子的双臂,低声下气道。
此刻,旁观者目瞪口呆地钉在了原地。
管范就像是被搭在晾衣绳上的衣服,他的腰被年曈提起,上身和下身像是橡皮泥一样垂向地面。
“哟,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开场。”才从后门进教室的周末,止住了脚步。他倚着门框,幸灾乐祸地看向管范,话是对年曈说的,“我刚跟你说完,你就开始了,行动力真够快的,这是要提去哪儿啊?”
向周末靠近时,管范试图抓住他,但落了个空:“周末,你个墙头草,劝我护我的人是你,告我害我的人也是你。”
“谁让你说话不过脑子呢?”周末坐在了后排的空位上,耸了下肩,“以后对女孩子绅士点。”
年曈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扔进了挨着后门的蓝色大垃圾桶里。管范一身肥膘,大屁股卡在了桶口。
周末调侃道:“嘿!居然没坏,这垃圾桶质量不错,这么大一坨坐上面都没事。”
年曈似乎是还不满意,又朝管范的肩膀用力,往下压。见他陷得更深时,他挑了下眉,作势拍掉身上的灰:“超市到了,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这是哪门子超市啊?”管范的脸皱得跟包子似的,噘起的嘴像包子顶部的旋。
“这里头都是零食袋,和外头那超市里的一模一样,应该算得上一个小超市了吧。”
管范挣扎了一会儿,仿佛越陷越深:“哥,我错了!你把我拔出来吧,我屁股痛。万一待会儿碎了,我一屁股坐到了什么尖尖的东西上,我这菊花就不能要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冲着白兔喊:“你俩肯定早就认识了对不对?你一开始就是在等着看我笑话!”
他视线转动时,看见年曈露出了仿佛要嗜人血的犬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立马改口求饶,“大姐大,不对不对——白兔,是我错了,求你了,帮我求求情!都怪我爱凑热闹,爱找乐子,没脑子又口无遮拦。”
白兔没来得及开口,年曈捷足先登。
“你求她没用,我是在替天行道。”他手插在裤兜里,向自己的座位走去,乜眼道,“自己做错事、说错话,就得承担后果。”
这话听着白兔心里难受,像是在指桑骂槐,说给她听的。
“你俩到底啥关系?”周末跟在年曈身后,“怎么她一来你就跟老师说你要上晚自习啊,这些年你可是下午一下课就遛人的。刚在办公室,跟老师说是为了省电,你可得了吧,大少爷你还缺这点钱?快说,你们什么关系!”
“就,认识。”话如一缕薄烟从他微张的嘴角悠出。他将书包中的地图本交给舟茉,让她递给白兔。然而,白兔就在他的斜前方,伸手可及。
白兔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被中间人递来的地图本,耳边的声音杂乱不堪,她也无心去听仔细。
她只想着,虽然他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但他口中“认识”二字显得冰冷,听起来就像他不愿意和她搭上太多关系,能避则避……
正想着,她的思绪被叫苦连天的管范打断。
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走上前,不忍道:“不要叫了,你越慌张,越难解脱,你这么坐着,很难使力的。你按我说的做,先尝试双脚着地,然后快速站起,越快越好,因为这个速度可以把桶子往后推,最后在用手使劲儿推桶边。”
上课铃声响起时,管范正好也出了。没让老师见到他这糗样,要是见到了,说不准还会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