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慕容恪参军高开求见”。只见高弼进殿向慕容霸通禀。
“快请。”
三人一道往配殿而去,只见高开拜道:“大人,燕主有意欲用慕容恪取将军而带之,然恪公子素无意与取将军徒河之心,特遣在下告知,切莫误会。”
“高弼,你可以告诉平狄将军,我慕容霸所练之军俱是我燕国之军,不是我慕容霸的部曲,我所为者都是公义,从无私心。”
高弼见此说道:“霸公子,你久不在燕都,如今燕国情形不同先王之时。当今燕主虽亦有雄略,然军中素无根基,对将帅之任多出于私心,也勿怪乎要搞平衡调将这一套。”
慕容霸说道:“我知儁兄素来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然燕国之南下大政,乃历代先主之宏愿,当无更迭。”
高弼言道:“先王素不喜其阴刻,倒是将军颇得宠信,直言道:‘子类父’。前辈之偏爱,倒成为延续今日之怨。”
“列位大人,斥候来报。”众人说话间一随从进殿向高弼呈上密报。
高弼展开阅过,交于其他二人,说道:“蓟城守军南下争雄,如今城防空虚我燕国大军终要南下了。”
“事不宜迟,速速回都。”
说话间,那守陵人过来道:“列位大人,此去都中僻远,时候不早了,快请回吧。”
忽一小声说道:“此中有耳目慎言。”。
慕容霸深深鞠一躬,“平……在下告辞。”
“世间有万难,唯有活着才能拨云见日,终能有所为,列位大人,请各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