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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岁和三十三岁(2 / 3)

会儿再不到位,林经理要发飙了。”

年依不擅与人辩论,“哦”了一声,路上却越想越觉得不放心,说:“艳姐你先过去,我还是自己去看一眼,马上就去找你。”

说完便朝刚才来的方向跑去。

“那你可快点啊!”艳姐在后面喊。

年依没回头,摆摆手:“我很快!”

不确定刚才是不是眼花,还是有些担心,要亲自去确认一下才行。路过包房的时候,她的确余光扫到明灭的火光,也不知道桶里有没有易燃物……酒店今天人格外多,真要着起来可麻烦了。

收到警情通知时,第三宴会厅的冷餐台处刚发生过拥挤踩踏,整整两条六米的长桌倾倒,雪白的桌裙被点心的奶油以及水果的汁液染得一塌糊涂,还有五六个因为急着拿餐具的老人跌倒,伤情不明,家属争论不休。

林经理正焦头烂额,以为是又一轮的测试,于是直接关掉了通知。

频繁的测试让人放松警惕,危险总是喜欢趁虚而入。

真正的骚乱来得很快,艳姐见年依半天都没过来找她,只能自己返回去找人,人都聚集在三楼了,二楼这会儿冷冷清清,她看见正在向外弥漫的黑烟,随即慌了。

慌慌张张,她喊年依的名字,得到了应答,却也没能松口气,一股股呛人的浓烟引来了一些人,吓跑更多人,她大腿发软,变成无头苍蝇,用仅存的理智拨出了火警电话……

垃圾桶的火光点燃了门口的地毯,人常说水火无情,却不是人人都见识过水火能有多么无情。火苗蔓延的速度若非亲眼所见是难以想象的,窗帘很快被点燃,年依想原路返回时,已经没有路,她被逼到了屋子中央。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躲进包房内的洗手间,关好门,打开水龙头,脱掉旗袍外的西装外套,淋湿了捂住口鼻……

不能这么点背死了吧。记得大一时听过一次消防讲座,说人在浓烟的环境下能活多久来着?反正印象最深的是,当时的消防员说,火场里的人大多都是呛死的,很少见烧死的。那还挺好……烟顺着门缝挤进来时,年依想,至少听上去没那么痛苦,也没那么难看。

胸腔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说不清是灼烧还是撕裂感,总之也没什么区别。她被人艰难地托起,肋骨的缝隙和腿弯的皮肉都叫那手掐得生疼,剧烈地咳,急促而贪婪地呼吸正常的空气,她看见年时川没什么温度的脸,表情难看死了,生气还夹杂了些说不清的情绪,把她一直紧紧攥着的湿衣服撇到一边,说:“还有点常识。”

“你来了?”

“我不来在办公室等着人通知我节哀顺变?”

年依委屈起来,自己刚也算死里逃生了吧,就不能说点正常人能说的话?

年时川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压着脾气问:“多重要的事儿非得你亲自去办?”

“艳姐跟你说了?”

他鼻腔里哼了一声,没否定。

年依柔顺地低下头,轻声说:“这是你最珍贵的东西,我当然也得替你多操点心。”

他差点脱口而出,年依,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你。话到嘴边,变成了:“以后别这么缺心眼,命就一条,立了功也没人歌颂你。”

这个日子来都是看好了黄历办喜事的,出了这种意外,多少觉得晦气,年时川不能多待,烂摊子虽然已经有人在处理,也有他需要出面的地方,这避无可避。

他正要起身,被她扯住衣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重新回到干净明亮的屋子,她才开始后怕。

“知道怕了?”他缓缓出了口气,沉声唤她:“依依。”

年依茫然地看向他,不明所以。只听他说:“你这副身体,弄出一丁点伤痕,我都是介意的,知道么?”

大约,心如擂鼓说的就是这个感觉,年依面上平静依旧,“你说这样的话,我会误会的。”

他没做声,手掌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臂皮肤上流连片刻,“误会什么,心里怎么想,就光明正大地想。”

人都走了,她还在掂量这句话,到底怎么个意思呢?老男人就是麻烦,说个话也拐弯抹角的。

万年的法务和公关放眼全国也是顶尖的,这场风波不留痕迹地平息,对外的赔偿事宜也都静悄悄地完成了。

对内,年时川处理事情的手段是有些疯魔的,他没有问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直接撤了林经理的职,涉事的保洁也已经开除,别人都不想惹上麻烦应付的消防检查,他主动请人来查,里里外外查个底朝天,完事还好吃好喝的在自己酒店安排人家,亲自下场陪酒,聊表谢意,从此“消防的四个能力”变成每天早会上都要抽查的问题。

至于年依,坦率天真的性子,那地方不能多待了,实在不行,年时川想:她想体验生活,让池敏清带带她,给她多长几个心眼。

这问题他们当晚便进行了一番讨论。

年时川问:“毕业证非拿不可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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