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了进来,“孤尚未携礼来贺寿,皇祖母怎么就让随宁两手空空来?若是旁人问起她来做什么,难不成要实话实说有人故意想为难她。”
随宁睫毛一颤,就有一只大手拉着她纤细手臂,让她踉跄着从冰冷地上站起来,楚及徽道:“随宁可是率先为了给皇祖母贺寿办善堂行善举,到处行善积德,皇祖母这是让她跪了多久?可别让小辈们寒了心。”
太后怒起:“放肆,谁允许你进来?”
宽敞宫殿里金碧辉煌,到处是奢靡之风,楚及徽拿出皇帝膝赐下通行玉牌,淡声道:“孤今日来得早,在殿门外抬了几大箱礼,特地要做贺皇祖母寿的第一人,皇祖母这般反应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有大皇兄是皇祖母孙儿,其他皇子都不是?”
太后被他这话气得半死,手指颤抖指着他。但理智尚在,知道不能和他吵这种话,真吵起她来其他皇子只会更觉她偏心。
一旁李侧妃早对太子宠表妹有耳闻,见到他亲自前来,还是震惊了些。
只有随宁按住额头,心想萧玉那莽撞性子又不在这里,她自己又不会惹事,他来这么快做什么。
随宁聪慧识大体,并不想因为这种事牵连太子,只慢慢按住太子的手,无奈道:“太后娘娘要我留下来抄佛经,表哥先回去忙吧。”
如果随宁今天真的是被太子带走,那太后这里就有得来说。
随宁不曾招惹李侧妃,今日受此待遇,也该让沉王给个告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