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家比较好,就在分岔路口和江言一起拉着令媗向前走了。
“阿姨,令媗发烧有点严重,您中午带她看下医生吧。”
柏泠轻车熟路地把令媗的书包放到他们家店里,
“哎呀,早上我就听到她咳的严重,她非说没事。”
令母忙扶着令媗坐下,注意到还有个男孩,顿了顿,问,
“柏泠啊,这是?”
“这是江言,令媗的同桌,和我一起把令媗送过来。”
“阿姨好。”
江言微微点了下头,
“哎,你好你好,谢谢你们啊,大中午的把她送过来。”
“没关系的阿姨。”柏泠连连摆手,
“那阿姨您忙,我们先走了。”
令媗吃过饭就去诊所里输液,果不其然,40度。
令母小声埋怨令媗,
“你不舒服就跟我们说啊!怎么一直悄悄的!”
令媗抿了抿嘴,没接话,针头刺入皮肤,痛意带着冰凉一起袭向令媗。
“妈,你回去吧,我自己输完就回来了。”
“那怎么行?”
令母瞪了她一眼,
“输液怎么能一个人输?你躺着睡一会,我看着。”
令媗拗不过她,就靠在床上闭上了眼,
“你躺下啊!”
令母想帮令媗拉开被子,被令媗拒绝了,
“妈,我这样舒服。”
令母叹了口气,
“回学校要把落下的补上,刚开学怎么能落课呢?”
令媗轻轻嗯了一声。
下午,柏泠独自去学校,在校门口碰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邵诀和马睆。
“咦?令媗没和你一起吗?”
马睆向柏泠身后张望着,
“没有,她发烧了,下午请假。”
柏泠边回答边和他们一起进学校,
“发烧了吗?早上我就看她精神不好。”马睆说,
“嗯,好像还挺严重的,你们有事吗?晚上一起走?”
“啊,真不好意思,今天我父母和他父母都从外地回来了,约在一起吃饭呢,放学可能有车来接我们。”
马睆指了指邵诀,
“那好吧。”
柏泠笑笑,
江言今天中午送她回家的路上说他晚上有事要去他妈妈那里,马睆他们又被车接走,
看来晚上要一个人走咯。
说实话她小学爸妈就一直接送,上了初中也是和同学搭伴走,突然“独立”,还有点不适应。
邵诀看了一眼柏泠,说,
“怎么?不敢吗?”
柏泠有种小秘密被戳破的尴尬,再看到邵诀眼里淡淡的戏谑,气急道,
“谁说我不敢?我就是问一下马睆要不要一起走,又没问你!”
柏泠拉着马睆加快步伐,留邵诀一个人在原地,
邵诀轻笑了下,
晚上走那条路的人很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